仁王忍不住握起了拳頭。
正選選拔賽前的那個週末,幸村和真田特意來到學校商量比賽名單,柳也有參會。幸村原本想讓仁王也來旁聽,但之前並沒有和非校隊部員有太多接觸的人就算參會也發表不了什麼意見,況且做事要循序漸進。考慮到這一點,幸村就沒開口。
他前兩天和真田開玩笑說把他和仁王放在一組,這回便開玩笑地說了。
“你和仁王一組?”
“不會鬆懈!”
這是預設的答案,幸村太熟悉真田了。他失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倆個,分明都很在意對方,又不肯承認。”
真田壓了壓帽簷沒有回話。
他們在學校裡待的時間不長。真田下午還有劍道課,幸村下午也有想去的畫展,柳在給親戚家小孩做家教也沒有空閒時間。
學校門口的海濱路週末沒什麼人,過了海濱路的公車站是分別的地點。
幸村和真田肩並肩走著,還在思考上午排好的比賽安排表。
作為部長,他希望能挑選出最有可能的選手,因此每一組的實力都應該儘量均衡。這很考驗他平時對網球部的瞭解程度,包括所有非校隊的部員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
他推敲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你回去對一遍名單,如果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他對真田說。
說完就忽然全身一軟。
真田點了點頭。
他往前走了兩步突然發現不對,猛地轉過身。
穿著校服的少年就在他眼前晃了兩下,彷彿全身失去了支撐一樣倒在地上。
“幸村?!”
仁王是剩下的部員裡第一個收到訊息的。
打了急救電話的真田和柳一直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醫生和護士在詢問過後通知了家長和學校的老師,而真田和柳則一直在急救室外守著,直到幸村的父母從工作中聞訊趕來。
儘管經歷了很多事,比如帶隊參加比賽,比如跟著道場裡的師兄去“捉賊”,又比如在父母工作忙的時候照顧自己,但不管是真田還是柳,站在醫院門口時都十分茫然。
他們要做什麼呢?
他們能做什麼呢?
“先通知其他人吧。”柳說,“明天的練習,幸村是參加不了了。……不知道他會缺席多久的練習。”
“他會很快回來的!”真田條件反射地反駁道。
“有百分之六十九的可能性參加不了這次的正選選拔賽。”柳說。
他沉默了一會兒,拿出了手機:“我給仁王打個電話。”
“……你找他做什麼?”真田皺著眉問。
“幸村說他也有決策權。”柳說,“真田,幸村不在的時候,我們倆如果有不同的意見,一比一是平票的。”
“幸村會很快回來的!”真田握著拳低吼。
然後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我通知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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