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不覺握緊了拳頭。
手機裡提前定好的鬧鐘響了,是為了他趕回大阪乘坐校車準備的。
仁王匆匆按掉了手機,抬起頭:“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平等院鳳凰。”金髮少年還在揮動球拍,“不懂禮貌的小鬼,你得叫我前輩。”
你是牧之藤的又不是立海大的。
仁王想。
他拖長音哦了一聲:“好的,再見前輩。”
非常從善如流了。
他原路返回走出了神社的門,巫女站在門口對他微笑還替他開了門。
出了門他才鬆了口氣,摸了摸臉上已經結痂的擦傷。
那傢伙一言不合會不會用球砸我啊。
仁王是真的覺得,平等院會用球砸他的。
他想起那個撿漏球場對面的強,每一個球砸過去,都有一點牆灰掉下來,球印特別深的地方還有蜘蛛網一樣的裂痕。
被那個人用球砸到,說不定會進醫院。
仁王這麼想著,摸了摸自己身後的網球袋,覺得網球的殺傷力大概比自己的想象力還強一些。
他記憶力很好,原路做了剛才來的公交車,又轉了列車回了大阪。時間卡的剛剛好,正好趕上集合時間。路上還給自己買了個麵包。
啃著麵包到達集合地點時其他人已經在了。
丸井先看到他的,抬起手打招呼打到一半忽然頓住了。
他幾乎要跳起來:“仁王?!你跑去哪兒了?和人打架去了?!”
啊?
“puri?”仁王露出疑惑的表情。
丸井兩步跳到他面前,用一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眼神看著他的臉,又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臉頰:“這種傷,不可能是摔的吧?”
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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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嚼吧嚼吧嘴裡的麵包,嚥下去以後才翻了個白眼:“網球砸的。”
“誰能用網球砸到你啊。”丸井一副你不是做夢去了吧的表情。
仁王越過他的頭頂看到了幸村皺著的眉,明白自己是真的要解釋清楚了。
可他說的是實話啊為什麼就不信呢?
“真的是網球。”他說,“一個高中生。”
考慮到自己這些隊友,特別是三巨頭那幾個不知道幹翻了多少學校的ob隊員,他又補充道:“是牧之藤的。他說他叫平等院鳳凰。聽說過嗎,參謀?”
他去看柳。
柳皺起了眉。
沉默了一會兒以後,一直斜靠著大巴車門的毛利突然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