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陸平娶了奚家小娘子。
比如王巨又將趙度、陶青、黃良三家人接過來居住。
明為一家人,實際為七家人,大家和睦相處著,構建著一種比較另類的群體生活方式。
反正有的她看明白了,有的她也未看不明白。
好象外界的尊卑到了這裡,忽然消失一般。
但這一大家子真到了京城,會讓人笑話死的。不過她看到妃兒在王巨懷中,一張開心的笑臉就象桃花一般綻放,又不知說什麼好了。
王巨與家人團聚了一天。又去了渠工。
實際現在渠工離開王巨,已經能運轉了。需要不是王巨技術,實際自始至終也不是王巨一個人的技術。侯可有功勞,楊蟠有功勞,程昉也有功勞,特別是一些古代水利實施上,這幾人起初比王巨還勝過了一籌。王巨妙就妙在他的規劃,數學,以及一些超前的理論上,當然,還有震懾力。
不僅是對耕地的震懾力。還有對士兵的震懾力,有王巨在。這些軍士真心佩服,既然佩服了。施工時便沒有人偷懶了。
但這個也是雙向性的,王巨嚴懲貪墨,又為他們帶來許多耕牛,還有對未來生活的改善,包括那個共濟會。
王巨只轉了兩天,苗授幾將便找上門。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王巨說道。韓琦走了,王巨比較開心,不然韓琦一直要增兵,不用多,再增五營官兵,王巨頭就腫了。但韓琦在有在的好處,不在也有不在的壞處。比如這個甲器,不用王巨開口,韓琦等朝廷經濟稍緩一點時,必能替他們討要。
現在錢明逸又來了,指望錢明逸?
還不如指望西夏人學習遼國人略守那麼一點信用呢。
但這個訊息是王巨到了京城,才從趙頊嘴中聽來的,因此也沒有對苗授他們說缺少器甲。
王巨想了想又說道:“苗將軍,王將軍,姚將軍,現在估計不行,財政太吃緊。等秋後吧……不過頭痛,主要這不是我職責範圍之內的事,我怎好上書呢?”
至少象華池知縣一樣,還沾到一些防邊的腥氣。
但自己現在是修渠,與軍事有什麼關係?這道請奏上去,反而弄不好成了司馬光的把柄。
這一想,還真是一個問題了。
“能否象華池縣那樣……”姚麟小心地說。
“象華池縣那樣?姚將軍,你知道新兵有多少嗎?”
“兩萬三千人。”
“鎧甲刀弓箭,一套湊齊了最少得五十貫錢哪,當然,也可以少一點,但那個質量能保證嗎?兩萬三千軍隊,得要多少錢帛?”
他忽然想到了司馬光說豢養私兵,養幾十名,那怕幾百名,能養得起,但是養幾萬名,誰養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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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渠工結束後,我們用什麼來練兵?”姚麟不甘心地說。
王巨撓了撓頭,說道:“真不行,我寫一封信給章籤判,讓他上書朝廷,等朝廷經濟稍緩一點,替你們治備武器,將武器先裝備起來。那個鎧甲暫且不能急。”
“那也不好練兵,子安,別計程車大夫說出這話倒也罷了,你不能說啊。”苗授道。
一個簡單的問題,一個有鎧甲訓練,那叫負重訓練,負重練成了習慣,上了戰場就會自然。但常時間沒有鎧甲訓練。上戰場不能沒有鎧甲吧。一有鎧甲,必然不習慣。
“苗將軍,你們不能找我哪。這是朝廷的官兵,不是我的官兵。”
這也是事實。苗授沮喪地說:“姚將軍說你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