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聖……”
“既是我那徒兒的心願,我便跟你走。”雪無暇起身。“至於我那徒兒的建議,倒是不用在意。無論是做妻,做妾,做侍女,任憑你隨意。亂世之中,以身求活麼。”
怎麼搞得我跟個色中惡鬼一樣……花弄影撓了撓頭。無論是冰羽,還是貞德。又或者是白羽然,每次張口都是車軲轆碾過臉上一樣。
……
再度帶著雪聖來到了挖好的小山洞前,冰羽已經是等在了山洞的門口。
“羽兒?”雪無暇驚喜地看著龍冰羽。隨後又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你的父親呢?”
“我父親說,他為浴光國主,自是要以國主的身份光榮的戰死。”冰羽嘆息了一聲,“我勸不動,只能速度趕來了。”她雖然對人類的此種行為異常的感動,也想盡自己作為女兒的一份力。奈何國主根本就不聽勸。那麼作為隕落的神靈,她也不能耗著時間,把自己的命給搭在這裡。
“恰好我與上神達成了協議。此番前來,應無大礙。”冰羽隨後道。
在冰羽和雪無暇談話的期間,花弄影走進了山洞,打算朝著地面上自己硝制好的小毯子的上面趴過去。被陽光照射之下的小毯子,著實的令人感覺到安心。花弄影撲到了一半,然後身體被貞德給接住,順勢的就被摟到了她的懷裡。
貞德歪了下頭,對著花弄影道。“歡迎。恭喜我們的大湮之神,後宮的元素集齊了師徒、閨蜜、姐妹三種元素,希望再接再厲,以達成新的目標。我記得那水聖好像也是女子,你不考慮拿庇護資格威逼利誘一下?萬一她有個如花似玉的閨女,你連母女這個元素都能湊了。”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水聖單身至今。”花弄影撇了一眼貞德,也沒勇氣錘上一下,只是回了一聲。“而且我一個未成年人,哪來的後宮。”最多最多,也就是曾經和水淼、白羽然兩位至尊共浴過而已。雖然那天初吻和第二次吻都沒了,但花弄影依舊堅持著,自己並沒有實質上的開水晶宮。除了水淼和白羽然之外的所有其他的女子,都不過是暫時住在這裡的過客而已。
“還挺純情的啊,小夥子。”貞德笑著拍了拍花弄影的腦袋,把他的頭髮弄散,然後把花弄影的頭放置在觸感無以倫比的大腿上,輕輕的玩弄著他的頭髮。“只要你自己覺得可以,我又不會覺得對你造成生命威脅的,你可以隨便帶。”這種一不留神整個故事就會被封禁了的場面,貞德是最喜歡看了。
看熱鬧,我們從不嫌事大。
至於心理波動?可能有這玩意?
恩,在神這種玩意身上,你的正式配偶不換就算是對愛情忠貞了。除了地球傳說系的神之外,基本其他神系都很少跟你講究從一而終。尤其是像在這種大陸上找她幾個凡人打發時間談談戀愛什麼的,只能算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一年內“換口味”不超過十個,都能算的上對愛忠貞了。
當然,她那裡還是地球系的價值觀。
但也不妨礙她可以接受普遍的價值觀。只不過她自己遵守好了自己的信條就好了。除此之外?老家那麼無聊,看熱鬧怎麼會嫌事大呢?貞德只恨某人的後宮團小了,讓她不能穩坐釣魚臺看起火。
“雖然我知道神諭不過就是賠禮到我滿意為止。不過,你就不能配合演戲,演成一副吃醋的樣子,讓我開心開心?”花弄影的眼睛眨了兩下,看著貞德完美的側顏。
“吃醋?”貞德抬了下腦袋,似乎是仔細地想了想,隨後淡淡地一笑。“不存在的。已經身有所屬的幾位姐姐,都是別人後宮的一員。帶頭的都沒吃醋,我吃什麼呢?即便是真的神諭讓我做你的妻子,或者你真的在成年之後把我要了,我也只會保持自身的信念,對你至死不渝罷了。想想是不是還是非常的激動?有一種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滿足感?”
拱火,看戲。必要時刻自己上場。我跟你們這群莫得正常人的心態的吃瓜怪談感情真是自尋死路——花弄影嘆了口氣,翻了身,將另一側的臉也蹭了一下包裹著天鵝絨的黑絲的長腿。也是,據他所知,為了吃瓜,為了看後宮起火,貞德她們那幫子吃瓜怪,已經有兩個把自己給賠上了,還在快樂的吃瓜……
“你真不考慮把那聖人納入你的後宮團?”
“滾。別打擾我當米蟲。”花弄影拉過了自己的小毯子,把自己的身體給蓋上。
……
時間眨眼而過。
五天時間已到。
貞德找了塊銀子磨得晶瑩透亮,然後打光。已經有戮刃在此前登陸了,感知力極強的花弄影和貞德已經感知到了,人類世界曾有會飛的先頭部隊的戮刃降臨。然後——多數在沒吃掉幾個人的情況下,被塞入了聖人殘魂的巨炮給人間蒸發了。
人類世界的最後手段,在一開始就被釋放了出來。
看似浪費,卻不放也不行。先頭來的戮刃雖然不是最高層,卻也是精英。除非是聖人自己和它們同歸於盡,否則的話普通武者連它們的皮都打不破。
如果不直接開炮的話,根本沒有誰可以攔得住戮刃的進攻。
而它們的降臨,也正式地宣告人類,和天罰的一切智慧的活物。
戰爭已經來臨。此次為生死存亡之戰。勝者非活,敗者卻必然死去。只是,每個國都僅有兩三枚聖人殘魂,在戮刃大規模的登陸之後,等待的就唯有死路了。
天地的限制過於的要命,人類根本沒有辦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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