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小心腦子裡多了一些廢料。
十指連心,這時候她的心情很是古怪,指尖也因為自己腦補的畫面而酥酥麻麻,好像有電流劃過一樣
霍去病將衣衫整理好,轉身面對她。
隨即幽幽開口:“這是正常反應。”
“啊?”息禾沒想到霍去病會解釋這個,一時間有些錯愕。
她抿了抿嘴,怯怯地問:“公子,你是說什麼正常反應?是剛剛……”
霍去病伸手,整理息禾臉上淩亂的碎發。
她假裝懵懂的看著他,眼睛水潤,眼尾有些紅,在外的面板雪白。
息禾是清純甜美的長相,面板清透,長相十分的柔美,極大的激發了男人的保護欲。若是房間裡換成任何一個男人與她共處一室,恐怕都難以把持得住。
霍去病見她含羞帶怯的表情,卻笑了:“裝不懂”
被霍去病戳破自己的小心思,息禾頓時被噎住。
息禾抿了抿嘴,眨了眨眼睛,像扇子一樣的睫毛跟著顫動,反問:“啊?公子您說什麼?”
霍去病沒有回答,而是給她整理了額前的碎發,指腹摩擦她的耳垂,告誡道:“記住我昨晚的話,無論多麼信任的人,都不能失了防備。我不在長安城,你自己更要多加小心,不要讓陌生人在家中留宿,明白嗎?”
息禾點頭:“我聽公子的。”
他直起身子:“已經卯時,可以起來了。”
外面天光已經大亮。
光線從房門打了進來,讓屋子裡變得亮堂了起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帶著涼意的風。
息禾用手擋住光線,順便揉了揉臉,試圖讓自己清醒。
庭院裡有奴隸起床在打掃院子,霍去病吩咐女奴端水進房間裡梳洗。
清早加上下雨,空氣很是新鮮,空間裡面帶著泥土的腥味。
兩人梳洗好,息禾在房間裡重新換了一件新的衣服。
她看著昨晚被放在梳妝臺上的暖玉,拿起來將它掛在了腰間。
這可是霍去病送給她的,自然要隨身帶著。
息禾出到房門口,便見到霍去病站在長廊上,看著飛入院子的麻雀在枝頭跳動。
她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見狀上前道:“公子,時間還早,留下來吃早餐吧?”
霍去病點頭:“好。”
息禾的腳雖然及時的上了藥酒,但是早上依舊腫了起來,走起路來帶著刺疼。
她一向怕疼,僅是幾步路,便讓她疼得皺起了眉頭。
息禾只好將腳受傷的腳抬起,另一隻腳一蹦一蹦的跳向墊子前。
見她蹦蹦跳跳的,霍去病看不下去,不由上前將她抱起放在矮桌上坐好。
藥酒要想有效果,一日需要擦三次,霍去病抿了抿嘴,小心將她的鞋脫下,怕弄疼她。
經過一夜,她腳踝的傷腫得老高,甚至泛紅。
不僅沒好,這傷更嚴重了。
“公子,我沒事的。”息禾尷尬道,“過幾天就消腫了。”
霍去病沒說話,在房間拿了藥酒出來,給息禾上藥:“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是睡覺,也要注意自己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