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猛地咳嗽了幾聲,口水四濺,大口喘著粗氣。
“我問你,這一年多的屍油案,是不是你們乾的?”袁天淳低喝道。
黃毛倒也硬氣,也知道自己乾的事,斷無活命的道理,冷笑的看著袁天淳,沉默不語。
袁天淳將罩在自己身上的黑布拿掉,塞入了黃毛的嘴巴里,“敬酒不吃吃罰酒?”
咔嚓一聲,袁天淳直接掰斷了黃毛的一條胳膊。
痛的黃毛髮出撕心裂肺的乾嚎聲,但因為嘴巴被毛巾堵住,只能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豆大的汗珠,浮現在黃毛的額頭。
袁天淳毫無憐憫的又活生生的,踩斷了黃毛的一條腿。
在無邊的痛楚中,黃毛終於服軟了,驚恐的看著袁天淳,不停地點頭。
將堵在黃毛嘴巴處的毛巾拿掉,袁天淳冷漠的再度質問道,“說,這一年多的屍油案,是不是你們做的?”
“我們,我們也是被脅迫的,我們也不想害人啊……”黃毛痛的嘴唇直打哆嗦。
“脅迫?被誰脅迫?”
黃毛瞅了眼幽暗的地下樓梯,“是下面的那個……那個怪物。”
袁天淳順著黃毛的視野,往地下樓梯瞅了瞅,扶起他,輕喝道,“帶我去,你要是敢耍花樣,老子掐死你!”
黃毛聽後,連說不敢,但眸底深處的那股陰狠,卻是一閃即逝。
沿著樓梯,走入地下負一層。
這是一處開闊的空間。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惡臭味。
天花板上,只有一盞昏暗的橘黃色吊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呼……呼……
一種沉重的呼吸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袁天淳捏著一張火符,他來的匆忙,沒有攜帶一件武器。
符篆中,倒是有一種儲物符,可以把隨身物品,放入那個儲物符裡。
但是製造儲物符的工藝,實在是太嚴苛。
不是袁天淳這種初學者,就能一下子製作成功的。
不然,有一張儲物符在手,也就不會陷入,沒有兵器的窘境了。
“這是誰的呼吸聲?那個怪物的嗎?”袁天淳臉色浮現一抹警惕。
像是呼吸聲,也像是野獸打呼嚕的聲音。
越往裡走,那股惡臭就越發的濃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