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長手裡有槍,袁天淳是知道的。
但他並不太懼怕。
護身符隨時捏在手中,這玩應袁天淳之前已經試過。
是可以抵擋子彈的。
雖然無法全部抵擋,但一顆子彈,只要不打在要害位置,是打不死袁天淳的。
“如果三四張護身符疊加在一起,是否可以近距離的防住子彈?”袁天淳神色一動。
他之前沒有試過,但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可行的。
夜幕降臨。
外面灰濛濛的景象,被一層夜色所覆蓋。
教堂裡做好了吃食,端了上來。
袁天淳和列車長等人都很謹慎,並沒有吃第一口。
隊伍的一個年紀稍小的白人,嚐了幾口,確定無誤後,眾人才吃了起來。
“我問了這裡的主事,白天還好,等到了夜晚……”列車長等人低聲交流。
他們是一個圈子,將袁天淳孤立在一旁。
袁天淳不動神色的,在一個人屁股兜裡,塞入了一張紙人。
這群人需要留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憋壞主意,想要坑害自己。
有那個紙人充當袁天淳的耳目,無論他們謀劃什麼,他也能實現知道,有一個準備。
“嘿,什麼魔鬼地獄的,我看這裡的人都神神叨叨的,像是一群瘋子一樣。”健身白人喝了口酒,愜意的眯起了眼睛。
這些酒都是果酒,畢竟,這裡的糧食可是個稀缺的物品。
這果酒還是健身白人,威逼過來的。
“亨特,此事不可大意,剛才我和那個老嫗談了會,她之前也是外面的人,是上個世紀誤入這裡的。
這裡的確是存在可怕的魔鬼,到了夜晚,出去就無法活命,只能縮在教堂裡才行。”列車長沉聲道。
亨特撇了撇嘴,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他雖然也是個信教的。
但魔鬼、撒旦之類的,亨特壓根就不信。
信教,尋求的只是一種心裡寄託。
他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上帝什麼的。
“而且,那個老嫗也說了,這個亞裔很厲害,他們的幾個劍士合起夥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列車長忌憚的看了眼旁邊的袁天淳。
“你手上不是有槍嗎,再厲害的人,難道還能擋下子彈?”一個白人低聲道。
“有些時候,手槍也不是萬能的。”列車長搖了搖頭,“再有,若是他真的像老嫗降數的那樣厲害,把他變成咱們的夥伴,是有好處的。”
“之前那件事,他怕是心裡早就有一個疙瘩,就算變成我們的夥伴,估計也會有心結。”一個高個子搖了搖頭。
“那就除掉他。”亨特一臉兇狠。
其餘人悚然看著他。
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
他們生活在和平年代久了,自然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他們又不是窮兇極惡的罪犯。
包括亨特也是,之前只是普通的健身教練。
一個普通的平凡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