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後來,商業基本上都把持在士紳手中。
或是大商人背後,都有士紳的支援。
為了自己的利益,直接叫朝廷取消了商稅。
美名其曰的說,不與民爭利。
這個民又是誰?
不就是這幫士紳嗎!
從始至終,他們都認為“民”只代表著士紳階層。,對於其他的百姓,視若奴僕般,壓根就覺得,這幫賤民不配與自己相提並論。
這就好比南亞某個超級大國的種姓制度。
士農工商。
這在天朝古代,也是存在另類的“種姓制度”。
甚至到了民國時期,這個“種姓制度”還根深蒂固的存在。
不納稅,不服徭役,如果只守著自己這一畝三分地,那倒沒什麼。
畢竟,這天下的讀書人,才有多少啊?
缺他們這點稅錢,還不至於讓偌大的王朝,走向窮途末路。
可這幫黑了心的讀書人,不僅自己不想納稅,為了一己私利,同意其他農民把田併入自己的田地裡。
如此一來,那些農民的土地,成了自己的土地,一樣可以不必納稅。
而沒有了高昂的稅收,固然農民失去了土地,淪為了佃戶。
但最起碼不必面對那些收糧胥吏的敲詐,和不定時的“加稅”政策。
古人也不傻,權衡利弊之下,將田地託庇在秀才老爺麾下,明顯更賺,為何還要給朝廷交稅?
久而久之。
土地兼併日益嚴重。
再趕上饑荒、洪災什麼的。
為了活命,農民把土地再一賣。
也就一百多年的時間,天下九成的土地,就成了士紳口袋裡的東西。
朝廷光衝那餘下一成的土地擁有者,農民收稅,又能收上來多少銀子?
沒有銀子,朝廷無以為繼,就只能加稅。
稅收過重,百姓造反。
不得不再度加稅,籌措軍餉。
慢慢陷入了死迴圈。
所以,袁天淳對於這些,趴在國家身上喝血的蛀蟲們,向來沒有好感。
如果他有能力的話,對付這幫士紳,只會選擇兩條對策。
一條是,主動獻出土地和九成財產。
一條是,殺了你,所有財產全部充公。
除此之外,沒有第三條選擇。
“哦。這位張秀才麾下的土地,想必很多吧?”
“全村的大半土地,都在張秀才的麾下。基本上,整個村的人,都是他家佃戶。”村民語氣麻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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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代,這種現象,實在是太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