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那個小丫鬟又回來了。
她紅著小臉,沒好氣的將熱水盆放到一旁,擰了擰溫熱的毛巾,扔給了袁天淳,“喏,濃自己擦臉吧。”
袁天淳瞧著長相姣好的小丫鬟,笑了笑,說道,“生氣了?剛才想必是你誤會了,在我們家鄉,男男女女互相打招呼的方式,就是這樣式的。”
“哼。”小丫鬟哼了一聲,一臉的不信。
袁天淳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溫熱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臉。
結果餘光不輕易的一掃,發現小丫鬟正偷偷地打量自己。
被逮個正著後,當即一慌,紅著小臉,結果袁天淳手裡的毛巾,扔進熱水盆裡,快步離開了。
淦,這該死的顏值!
……
午後,袁天淳用了點飯。
飯是一碗的白米,菜多是素菜,葷菜有兩種,一種是炒雞蛋,另一種是一碟臘肉。
從伙食,以及住的地方來看,收留自己,為自己養傷的人家,應該是一個鄉紳世家。
照顧自己的小丫鬟,名叫紅豆,年芳16,正正值妙齡。
放在現代社會,還在無憂無慮的念學。
可在古代,這個年紀,都已經當孩子他媽了。
“老爺要見濃。”紅豆輕聲說了一句。
袁天淳神色一動。
對於收留自己的大善人,的確是要見上一面,報答他救治自己的恩情。
跟著紅豆離開了廂房,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一個敞亮的客廳內。
袁天淳落座。
俄頃,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揹著手走了過來。
看了看他的腦袋,沒有辮子。
嗯,不是熟悉的大清朝。
“多謝員外救命之恩。敢問員外姓甚名誰?日後某必有重謝。”袁天淳學著古人說話的語氣,抱拳一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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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不是本地人?”員外坐在主位上,示意袁天淳坐下。
“不是,我是來自海外。”
“海外?”員外郎詫異。
畢竟,在訊息閉塞的封建時代,絕大多數人連自己本國的地方,都弄不明白哪是哪。
更何況是海外?
就算是19世紀,許多歐羅巴的貴族,都對滿清停留在黃金遍地、人間天堂的印象中。
直到幾場戰爭的勝利,才徹底扭轉了這個印象。
無論是漫畫,還是文學作品,都開始對滿清採取貶低的態度。
畢竟,弱者連呼吸空氣都要看別人的臉色。
特別是在殖民時期,以拳頭說道理的時代,更是如此。
“那是一個很遙遠的國度,我的祖上因為躲避戰亂,先是下了南洋。而後去西方運輸貨物時,船遭到海風,整條船隻有我祖上,和極少部分人活了下來。最終只能無奈的在西方安了家,直到現在。”袁天淳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那濃是怎麼回來的?”
“我嘛,生性比較跳脫,喜歡冒險。所以重操舊業,隨著船隊出了海。
結果好巧不巧,遭遇了海風,好不容易上了岸,一路漂泊,又在半道遭遇了劫匪,在逃跑過程中,不幸滾落山崖,幸得員外的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