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參見陛下!”
禁衛軍還在外面,陸翊走了進來,在東赫的面前行禮說道。
東赫看著眼前的人,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悅:“怎麼都來了!”
周嫤望著東赫說道:“今日早朝,李欽給諸位大臣都說了,陛下沾染了風寒,陛下,還請您回宮養病去吧!”
聽著周嫤的話,畫樓也緩緩的笑了起來,說道:“陛下,你養病歸養病,但是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東赫微微皺眉,瞥了她一眼說道:“朕也沒有見你什麼時候前胸沒有貼著後背!”
東赫的話落,周嫤和陸翊都忍不住捲起了嘴角,畫樓微微皺眉,說道:“既然皇上不餓的話,那我就去用膳了,皇上跟著周妃娘娘回宮養風寒去吧,等我吃好了回宮,屆時再去給皇上開兩個藥方,好好熬點藥治一治!”
她說著就踏出了腳步,要朝外面走去,奈何東赫一把就拉住了她甩出去的胳膊:“開玩笑的也生氣?剛好朕也餓了,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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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嫤望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一驚望向陸翊,只見陸翊已經是見怪不怪的樣子了,看來東赫對千姬,平日裡,也是這個樣子的。
到底是因為和畫樓太像,把她當成了替身,還是喜歡了千姬這樣的性子,周嫤的心中微微堵塞,這帝王心,何時能夠長久?在這個皇宮中,什麼又是真?
東赫明著是為了皇位娶了沈畫樓,又在君臨天下之時娶了沈青薔,拋棄了沈畫樓,可是如今,這個長得像極了沈畫樓的女人,在這個宮中只是一個侍婢,卻比很多主子娘娘都還要放肆,至少是在東赫的面前,從來都不怕死。
畫樓駐足,抬眸望向東赫說道:“卿顏的菜聽說很好吃,周妃娘娘和陸大人應該也還沒有用膳吧?”
周嫤和陸翊都沒有說話,只是東赫聽到卿顏的時候眉宇間微微浮動,那是沈畫樓經常出沒得地方,那是東赫和東忱以及陸翊經常一起出現的地方。
畫樓說完,東赫也冷聲說道:“你們也跟著來。”
東赫的話,他們不敢違抗,禁衛軍的全部停留在了太子府外,而周嫤和陸翊以及千姬,一起去到卿顏。
走進卿顏,管事的人還沒有變,看到進來的這一行人非富即貴,只是她在看到畫樓的時候眼眸一閃,驚奇的看到了身後的陸翊,急忙說道:“幾位爺,裡面請。”
陸翊說道:“老地方。”
“好叻。”
老地方是以前的老地方,而如今東赫在,但是東赫也沒多說話,只是拉著畫樓的手腕,緩緩的就朝樓上走去,掌櫃的有些疑惑的打量著老闆娘,只見畫樓卻說道:“好久不見了,掌櫃的還記得我。”
周嫤和東赫已經陸翊都皺眉,卻聽見那掌櫃的說道:“姑娘,您的腿好了?”
“是啊,都好了,所以就回來了。”畫樓說完,那掌櫃的說道:“這個好,這個好!”說完就揚聲對著小二吩咐道:“去把那兩壇青瓷送到到紅梅來!”
畫樓聽到掌櫃的那麼說的時候,全身都微微的顫抖,東赫回頭望向她,只見她此時的眼中一片薄涼,對著掌櫃的說道:“難得你那麼久都還給我留著,多謝了。”
那女人和畫樓很熟很熟了,回道:“姑娘說要留著慶祝的,紅娘定會好好的留著等姑娘回來。”
畫樓和她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進了紅梅,落座之後,那小二也很快的就拿來了那兩壇青瓷酒罈,放在了桌上,只聽周嫤冷聲說道:“千姬姑娘和這卿顏很熟?”
“託別人的福,難道周妃娘娘沒有看到那掌櫃的把我認成其他人了嗎?”畫樓說著就望向東赫,他此時的臉色陰沉,畫樓勾了勾唇沉聲說道:“陛下可是在生氣?”
而東赫緩緩的抬眸望向她,眼中一片平靜:“你不是說你不屑成為別人嗎?”
“也要就事論事,我也是偶然間知道了這兒藏了兩壇上好的酒,為了這從南疆給帶來的酒,我就算是被說成是她,也無所謂的事兒。”
畫樓說完,東赫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並沒有太多的怪罪,陸翊只是靜靜的坐著,而周嫤卻是覺得心驚,東赫到底是什麼心思?難道真的要把這個女人收了?
“或許一會兒四王爺也會來呢?”
就在沉默當中,畫樓也緩緩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