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樓望著他回道:“皇上,你在回去的路上才是要一切小心,我希望我回到帝都的時候還能見到皇上是活著的。”
東赫望著她那雙似乎是會說話的眼睛,微微的苦笑著,她其實什麼都清楚,也是什麼都知道。
有些時候,東赫寧願她不知道那麼都,也不清楚那麼多。
東華和東赫四目相對,東華看著他微微的蹙眉說道:“皇上還是早些回去的好,要是在這兒出現了意外,恐怕就不像是在帝都那樣的覺得幸運了。”
東赫的目光狠戾,淡漠的說道:“多謝皇叔操心了,皇叔也是要保重才是。”
“本王自然是會好好的,畢竟你以前常說本王是禍害,禍害遺千年。”
後來東赫他們都準備離去的時候,畫樓忽然開口說道:“皇上請留步,我剛到這兒的時候被人下毒,人我已經找到了,還麻煩皇上把他們帶回帝都去。”
東赫皺眉看著畫樓,只見畫樓朗聲說道:“帶上來!”
隨後被人壓著過來的是沈漣漪和剪秋,東赫和陸翊見到的時候,都是心中一驚,這兒當真是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就連這兩個女人,這都已經到這兒來了。
沈漣漪見到東赫的時候,一邊哭著一邊喊道:“皇上救我,我沒有給慧妃娘娘下毒。”
東赫微微蹙眉,看著畫樓說道:“這就是給你下毒的人?”
“是,皇上看著不覺得眼熟嗎?”畫樓冷聲問道。
東赫微微蹙眉,冷眼看著沈漣漪和剪秋,淡漠的說道:“朕從未見過這兩個人,既然是得罪了你,那麼就交給你處置了,你想殺還是想打,隨便你,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聽著東赫的話語,畫樓沉思了片刻,東赫這是不打算救沈漣漪了嗎?全部交給她處置。
就在畫樓準備說話的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女人,沈漣漪哭訴著喊著要東赫救她,可是這個時候,東赫不管她了,畫樓想不明白的就是東赫為什麼要這樣做,正巧了,此時此刻,梓香來了。
就在那兒僵持了半天之後,梓香緩緩的走了進去,站在東赫的身旁,沈漣漪看著梓香的面容又看看沈畫樓,再看看東赫,似乎誰也不會救她。
畫樓勾唇淺笑著,緩緩的抬眸望著梓香,開口說道:“沈四小姐,你看這個女人你覺得面熟嗎?”
梓香眼眸漸漸的變了變,盯著看了片刻之後,淡淡的說道:“慧妃娘娘這是要作甚,拉兩人來這兒跪著,這是犯了什麼錯了嗎?”
“也沒有什麼,就是給我下毒,被抓回來了,我看著挺像皇后娘娘的妹妹的,但是也不確定,我和她們接觸得不錯,你應該是記得的,她是沈家三小姐嗎?”
梓香看著沈漣漪的樣子,此時的沈漣漪很是狼狽,完全沒有了曾經沈家三小姐的風光模樣,一直過了很久之後,才緩緩的說道:“怎麼會是沈家的三小姐?她那樣的人是不會在這個時候來這兒的,又髒又亂,還有瘟疫,她怎麼會來,慧妃娘娘看叉眼了。”
聽著梓香的話語,畫樓忽然就笑了起來,只聽東華冷聲說道:“既然也不是什麼沈家三小姐,那就拖下去,等到過幾天的回去的時候經過軍營的時候扔進軍營去。”
畫樓自然是知道扔進軍營去做什麼,只是沈漣漪到現在都還不明白,而身邊的剪秋可就明白的多了,她跪在畫樓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說道:“慧妃娘娘饒命,奴婢知錯,慧妃娘娘饒命!”
畫樓緩緩的蹲下來望著她,淡淡的笑道:“你求什麼,我又沒有說要殺了你們,沒有聽到嗎?安王爺說了,送你們去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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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看著求畫樓沒有用,沈漣漪最後還是喊住了沈畫樓說道:“你就真的這樣的狠心嗎?”
梓香緩緩的回頭,那笑容讓畫樓也是格外的舒心,她緩緩的走了過來,站在了沈漣漪的面前,目光陰冷的盯著沈漣漪說道:“狠心?比起狠心,我哪能比得上你們?怎麼也比不上你們親姐妹!比不上沈青薔,你不上你!你說我狠心,難道你眼瞎嗎?看不到我臉上的傷痕嗎?別不要臉!”梓香說話的聲音很輕,畫樓站在一旁,嘴角始終含笑。
她不知道她笑什麼,只是覺得莫名的開心,隨後梓香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畫樓淡淡的說道:“慧妃娘娘,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是有點像三小姐,不過始終不是,你就自行處置了吧。”
畫樓望著梓香,那雙眼睛似乎有著看透一些的魔力。
“既然沈家四小姐都說了不是沈漣漪了,那麼本宮就應該好好的拷問一下,你們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做了?”畫樓說著的時候朝著身後的侍衛微微的示意,只見侍衛上前就把沈漣漪和剪秋都拖下去了。
東赫和陸翊以及梓香他們離去之後,東華站在畫樓的身側,緩緩的牽著她的手。
東華的神情溫和,只是眸光中的溫度都還沒有緩和過來,他輕輕的牽著畫樓那若有若無的纖細手指,轉身進屋的時候,他的力度漸漸的緊了緊。
關上屋門之後,畫樓並沒有發現東華的異樣,只是自顧自的朝前走去,誰知東華拉著她的手微微的一帶,就把她拉了回來,畫樓轉身之後,望著東華淡淡的問道:“怎麼了?”
東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把她擁入懷中,他的下顎抵在她的頸窩處,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脖頸處。
他緊緊的抱著,畫樓緩緩的伸出了手環住了他的腰,什麼話也沒有說。
就這樣的無言相擁,感受著對方的溫度,東華的情緒有些微的波動,那是因為畫樓沒有察覺,而東華看著東赫的眼睛,還有神情,他有太多的不明白壓抑在心底。
在東赫的眼神中,他和畫樓的事情,早已經是一目瞭然,但是他依舊是一言不發,一句不提,就這樣的放任。
東華太瞭解一個男人的心理,有關女人,有關權利,很多的東西不是可以讓的,當然,儘管東華不願意承認,此時此刻的畫樓,還是東赫的妃子,就算是沒有實,也是有名在那兒放著的,東赫這樣放任應該只有兩種心態,一種就是畫樓在他的心中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另一種就是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