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是在掖庭宮落下的毛病的嗎?”宋玉想來想去,也就只能想到是婉兒在掖庭宮勞累所致。懷裡的人兒點了點頭,雖未答話,宋玉已知自己猜中,婉兒曾經是罪奴的身份,所以每天都會有沉重的活計需要她做,而且她還得擠出時間來去內學館讀書,罪奴又哪裡有那麼好的生活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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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以後一定要調理好身子,不可以再看奏章到那麼晚。”宋玉心疼極了,若早知她有這個毛病,自己就不會跟她一塊兒到那麼晚還不休息,拿袖子替她輕拭額上的汗水。
“怎麼了!怎麼了?”韋如芳小跑著奔進來,連衣服的繫帶都還未繫好,一聽到出了事,趕忙批了外衣就跑了下來。卻見她們一個窩在被子裡,一個跪趴在她身上,一隻手似乎還伸到了裡面去,這姿勢太扎眼,一時沒能回過神來。
“韋姐姐,你知道月事帶在什麼地方嗎?”宋玉一見著她就直起身子疾聲問道。
“啊!你們等著。”韋如芳立即清醒,轉身飛奔而去,不片刻捧了個長長的錦盒進來,裡面裝著十來條赤紅色面子的布條,向裡是厚實的白棉布,前後都有繫帶,像極了一條性感的小內褲。
“婉兒,換洗的衣裳都在這裡了,一會兒你好一些了自己收拾啊。”韋如芳指示隨同進來的宮人將熱水和乾淨的衣褲放在風屏前的小案上,又把錦盒擱在圓床的一側。
宋玉自發自覺的爬下床榻去擰熱巾,韋如芳本著眾人都退出去,轉目見宋玉這麼做,愕然道:“太平,你還呆在這兒做什麼呢?”
“婉兒肚子痛,不舒服,我幫她。”宋玉本是出於好心,沒想多的,倒是韋如芳聞言臉色一緊,上去拽住她不滿道:“女孩子家的事自己收拾,要你幫什麼忙?快走快走,別在這兒礙著婉兒了。”
“幹嘛呀?婉兒她痛成這樣,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好,我幫幫又怎麼了?”宋玉不管她說什麼,自顧自的熱著毛巾。
韋如芳放開手來,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確定她是當真不懂,湊近前去低聲說道:“太平,這事兒你不能幫。月水這東西,不乾淨,晦氣得很,旁人不能沾,你是公主,更不成。那是咱們女孩子的私密,哪兒能由得旁人插手?聽話,快跟我出去,不然仔細天后曉得責罰你。”
“什麼不乾淨?迷信!我娘才捨不得責罰我呢!”宋玉哪裡肯聽她的勸解,更何況婉兒痛成這樣,才不忍心叫她一個人起來收拾耗費精力,自己怎也要照看她才行。
“行了行了,你看婉兒這麼難受,我就在旁守著她就是了,你別管我,你出去,出去!別進來。”話是這麼說,她心裡早打算幫婉兒換洗,自然不能叫婉兒的身子給旁人瞧見了。宋玉放下毛巾,手裡還帶著水漬就推搡著韋如芳要她快點離開。
韋如芳還想說什麼,宋玉手一叉腰,凌然相看,驚得她話到了嘴邊全都嚥了回去,知道她的脾氣上來是怎麼都拗不過的,只得跺跺腳,挑簾而出,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兒上稟,萬一要是隱瞞了被天后得知,一屋子的人可都得因太平的妄為倒大黴,還會害了婉兒一個勸諫不善的罪名。
宋玉只是疼惜婉兒,渾沒在意那麼多,並不覺得有何不妥之處。把毛巾過熱水擰乾,準備去幫婉兒換洗,可水似乎是才燒開的,滾燙得要死,不過她又著急,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沾一截擰一截,手燙的幾次拿不住毛巾。
“婉兒,她們都出去了,我幫你。”宋玉說著便掀開錦被要去脫她的裙子。
上官婉兒聽到她們的說話,還以為韋如芳拽走了她,誰知她竟然還在,還要幫自己,忙轉出頭來瞅著她,抓住她的手失色道:“太,太,太平,我自己來就好了,你你,你還出去吧。”
“那不成!”宋玉想也沒想得提聲打斷,“你都病成這樣子了,我幫你都弄好,你再睡會。”
“太平……”上官婉兒大感害羞,好氣又好笑她這麼的無微不至,抓著她的手不敢放開,言語中帶著些嬌羞和懇求的說道:“太羞人了,這麼髒,還是不要了。”
“不髒不髒,月事這玩意兒,是女孩子最聖潔的東西。”宋玉說得一本正經,幾乎都沒經過大腦思考脫口而出,上官婉兒被她新奇的話給驚怔住了,恍然未覺裡自己的齊胸的繫帶就被她解開,長裙被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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