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許珊珊朝著我的手臂拍一下:“我才不會愛你。”
“那你哭什麼?”
我才問,許珊珊沒說話,因為醫生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葉天,你那裡不好了?”醫生進門就著急地問。
我也看著醫生,丫的,瞧他看著我的眼睛,好像還在觀察麻將。
“沒事,流冷汗,還有感覺困。”我就說。
醫生也點點頭,伸手往我的額頭摸,又說:“應該是感冒了。”說完了,往他的桌子邊走。
我擦著汗,瞧著醫生拿起筆,“唰唰”地開起處方。
“葉天,打針好得快,再吃幾片藥,下午休息吧。”醫生開好處方,站起來笑著說。
“行了,你趕緊打麻將去吧。”
我一說,醫生也是“嘿嘿”笑兩聲:“我這個月的工資輸光了,今天手氣好。”
他孃的,這是醫生嗎?不會開錯藥吧。
我瞧醫生說完了,溜得比兔子還快,不得不為我自己的安全著想。
“你不是負責打針嘛。”我看著許珊珊,站著瞪著我就說。
“我才不管你。”許珊珊說完了,抬手又擦著眼睛。
“你哭啥?”我又問。
許珊珊又大聲說:“哭你!我才不愛你,才不管你,才不幫你騙你媽,說你沒跟你嫂子來往。”
這個小護士姐,說完了才轉身。
我聽著許珊珊說話也淩亂,我的親生媽,跟她打電話最勤,原來裡麵還藏著不少秘密。
“脫!我紮你哭!”許珊珊轉過身子,大聲又說。
我的媽!我瞧著溫柔的小護士姐,手裡拿著已經吸進藥液的一次性針筒,看著我的丹鳳眼兇光畢露。那閃爍著光亮的針頭,我感覺好像是見血封喉的暗器。
我站起來,解開保安服褲子,看著許珊珊。目光別這樣兇行不行?針頭紮人是會疼的。
許珊珊小巧的鼻子又是吸一聲,抬手又往丹鳳眼擦。
我明白了,她的丹鳳眼露出的兇光,不是兇光,而是因為流眼淚而有點紅。
許珊珊瞧我搞定,也擺好了挨紮的雄姿,往我後麵蹲下。
“輕點!”我很鄭重地說。
許珊珊沒說話,浸過酒精的棉枝,朝著我的肌肉擦。
棉枝好涼,許珊珊的動作也很輕柔。
“哇!”我忽然叫,好疼。
“疼嗎?”許珊珊還問。
“你說呢。”我說著回頭往許珊珊瞧。
我的媽!怪不得這樣疼。這個小護士姐,丹鳳眼的下方,又是掛著兩滴清澈的淚水。這樣打針,不疼才怪。
“好了!”許珊珊說著,浸過酒精的藥棉,又是往我剛剛疼過的地方捂。
“喂,人家的肉,你真不覺得痛。”我又說,疼過後還酸。
“吧!”許珊珊的粉拳,朝著我的肩膀打一下:“疼才好,我讓你疼的是皮肉,你讓我疼的是心。”
哦!這個小護士姐,真的愛上我了,不然怎麼這樣說。
我眨著眼睛,繼續坐著。
“這些藥片,按上麵寫的吃,回去休息!”許珊珊轉身說,將放著藥片的小紙袋,往我麵前舉。
我站起來,先穿好衣服才接過藥片。瞧許珊珊的模樣,還好像哭沒完似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