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搖搖頭：“我不會愛他。”
我看著許珊珊，瞧她眨著長長的睫毛，看著嫂子。
“文娟姐，你這樣，心裡有多苦呀？我感覺，你也是愛他的。”許珊珊說完了，目光也往我溜。
我的目光，從許珊珊又往嫂子溜，瞧她沒說話，雙眸看著茶杯。感覺，她應該是在忍著要流出來的淚水。
“嘶……”嫂子小巧的鼻子，重又是長地吸一聲，才抬起雙眸，看著許珊珊。
“你也喜歡葉天，我能感覺出來。”嫂子說完了，雙眸又往茶杯移。
我的目光又往許珊珊轉，瞧她也在看著我。
“我是喜歡他，但是……”
我沒等她說完，立馬接上：“但我愛嫂子。”
許珊珊抿著的小嘴巴，也翹起來，丹鳳眼衝我瞪。
“葉天，你握一下許珊珊的手。”嫂子看著我說。
我皺一下鼻子，我才不。
“不行，我不讓她握。”許珊珊也說。
嫂子也點頭，端起茶，喝了一大口，嚥下了才說：“你以後，還會幫也冼衣服，晚上還幫他賣炒冰嗎？”
“會。”許珊珊立馬說。
嫂子的目光又往我轉：“嫂子今晚是最後來這裡，以後不來了。”說完了，清澈的杏眸，終於淌下淚水。
許珊珊趕緊伸手，拿起兩張抽紙，往嫂子的麵前舉。小聲也說：“文娟姐，你別這樣。你也愛葉天，就愛吧。”
嫂子搖搖頭，伸手接過許珊珊手裡的軟紙，往眼睛掩。
許珊珊縮回的手，又是拿起兩張抽紙，也往她的丹鳳眼擦。
“我不愛他，絕不會。許珊珊，你能答應我，除了葉天，你不會愛別人嗎？”
嫂子才一說，我剛喝進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嫂子，你怎麼能這樣說，那個女人會答應。”
我才說完，嫂子泛淚的雙眸瞪著我：“你別說話。”
不說就不說，我的目光又往許珊珊溜。
許珊珊放下擦著眼睛的抽紙，搖搖頭：“文娟姐，你說的，我不能答應。”
我不管她們了，站起來，有客人過來了。
許珊珊卻是坐著不動，丹鳳眼還是看著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