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事情,你就別管了……”靳遲有些無奈的說道:“削他就不必了,到時候你記得和你兒子說好,把品器還回來便可。”
“那可不行,你也說了,年輕人的事情,既然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的,那我們就管不著了……”大長老聞言,悠然說道。
顯然,他們都覺得靳緯不可能贏,面因為他們可是實打實的知道方利的實力,雖然他現如今的狀態還不能穩定,但卻是已經可以勉強煉器成型。而靳緯呢,現在他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他不符合他年齡段的天才修為和那個行不見蹤跡的疑似凡級上品的煉器師師傅。
雖然他的實力在同齡人當中已經算是翹楚了,但卻也並沒有達到煉器的基本門檻:觸靈境。此時的他或許連凝火都不可能完成,何況是煉器。因此,在他們看來。靳緯之所以接受挑戰,只不過是意氣用事,或是想要在靳寧竹面前逞個英雄。想要戰勝方利,是不可能的。
若不是今天是煉器師資格考試,而靳緯又親自接受挑戰的話,他們早就將這場鬧劇制止了。
大長老兩人已經將聲音壓低,卻還是被靳緯幾人聽到一清二楚。
“你個老小子……”
就在靳遲有些沒好氣的低聲責罵大長老的時候,卻發現靳寧竹一臉嗔怒的看著自己,很顯然靳寧竹並不想他們談及這些。靳遲見到自己的寶貝孫女這般,也只好自覺閉嘴。
“晉公子別聽爺爺他瞎說,這‘水源珠’你放心拿著便是……”靳寧竹見靳遲不再說話,才轉眼看向靳緯,輕聲說道。
“嗯,放心吧,我不會把它輸了的~”
靳緯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感受這手心中靜靜躺著的溫涼珠子,心中不禁感動。這種貼身東西的意義或許其他人不懂,但是他卻是十分了解。因為他自己的那枚虛戒也是自己的孃親所留,對於他們來說這件品器從某種意義上已經不能被稱為品器了,而是有著思想的寄託。
而靳寧竹竟然為了自己,毫不猶豫的拿出了這份寄託,這實在是讓他感動。所以他也一定會幫其守護好這份寄託,這是他的義務。
“哼,到了最後還是要靠女人的幫助,真不嫌丟人!”此時的方利,面露猙獰,眼中滿是嫉妒的看著靳緯。
“少廢話,開始嗎?”靳緯並不想多說任何話,只是擺了擺手說道:“若是你贏了這個便歸你,若是你輸了,你的那件品器就歸我……”
“你就等著哭爹喊孃的求饒吧!”
方利聞言,原本滿是妒忌的眼中突然一亮,靳緯所拿的那件品器可是靳寧竹的貼身之物啊,上面一定有著靳寧竹的氣息,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他要將自己的氣息也融入進去,將這個貼身之物變成他們兩人的東西,想到此處,方利心中再次用上心頭。
“那就有勞大長老靳遲長老做個證明人~”靳緯向著兩人微微施禮。
“哎,也罷~”
大長老聞言點頭道,事情到了這般地步他也無可奈何,雖然知道靳緯必輸無疑,但是搓一搓年輕人的銳氣也不曾是件壞事。隨後袍袖一會轉頭看向大廳,頓時喝到:
“耽誤了大家不少時間,請大家多多見諒,下面正是開始儀式吧……”
那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大廳瞬時間安靜下來,有些跑下看臺看熱鬧的人也依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隨後大長老、靳遲長老和徐管事三人率先一步走到主看臺上做了下來。
靳寧竹見狀,有些猶豫的看向靳緯,誘人的紅唇微微抿起,秀眉之間流露出一絲擔憂,臉上表情變化,欲言又止。靳緯見她這般,衝她點頭示意了一下,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
靳寧竹貝齒輕咬嘴唇,隨後,心中做出決定。腳下蓮步微移,跟在靳遲長老的身後走向主看臺。
“現在我宣佈,煉器師資格考試正是開始!”就在此時,大長老的聲音也隨之,迴盪在大廳的每一個角落。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主看臺之上的大長老。
“此次煉器師資格考試內容與往常一樣,考生須在五個時辰之內完成煉器過程,並且所煉製的品器需達到凡品範疇,考生不得藉助於一切外力,考試期間不得干擾其他考生,凡有違規這,則剝奪考試資格!”
大長老立於主看臺之上,長袍輕輕一揮,有些渾濁的眼神俯身大廳當中的眾人,隨後頓聲說道:
“下面,請所有考生抽取號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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