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傾寒淡淡一笑,道:“這就是女將在戰場上的優勢了,讓誰出戰,誰就得出戰,不出戰,就是連女人都不如,一人能忍,可一軍呢?未必!”
徐瑤突然接話,她的語氣中罕見地帶上了一絲嘲諷,她道:“這就是所謂的男人面子了,有時候,會讓男人成為真正的勇者,可有時候,就是敗亡的根源!”
百里燕笑道:“沒錯,這一點常青就做得很好,不以強者為何而不學,我們祖先的武藝還是和飛禽走獸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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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懶得接話。
嶽傾寒淡淡一笑,道:“我不怕他出站之時計程車氣如何,我就怕他不出戰,若是強攻,損失太大。”
說話間四人已經回到了大營之中。
從這日起,徐瑤和百里燕輪流著到淮陽城下叫戰,兩人根本就不要臉皮,專那自己的女子身份說事,把南陸軍士氣得暴跳如雷卻又毫無辦法。
宋揚風不想出兵,因為他只要守住淮陽城,讓北嶽大軍無法救援落雁關,那麼這場戰爭的勝利者就必然是他們南陸。
可是,下面出城迎戰的聲音越來越大,畢竟他們的軍力並不比北嶽弱上多少,還佔著地利,誰也不想擔著一個怕女人的名聲當縮頭烏龜。
終於,在第十日的時候,宋揚風同意出城應敵,並和百里燕約定,明日,兩軍陣前一戰。
當夜,雙方各自安排軍力不提。
第二日清晨。
北嶽軍營營門大開,嶽傾寒一馬當先衝了出來,左右分別是徐瑤和百里燕,再往後是梅蘭竹菊四個丫頭、常青和林鷹等將領隨行。
北嶽十萬軍士身披甲、手持銳,佇列整齊,浩浩蕩蕩地跟在嶽傾寒眾人的身後衝出了大營。
十萬大軍,跑起來隆隆作響,大地都在微微顫抖,屬於鐵血軍人的氣勢在不斷的凝聚,就連那些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臉上都帶著堅定不移的神情,煞氣沖天。
嶽傾寒縱馬來到距離淮陽城還有五里處,勒住玉蘭白龍馬,手中銀凰槍向身後一擺。
只這一擺,就是帥令,跟在她身後抗著帥旗的親兵當即揮動手中帥旗,將這道命令傳達了下去。
北嶽十萬大軍當即停下,按照平日裡操練時的陣型迅速列好了方陣。
宋揚風站在城牆上,眯著眼睛看向城外的北嶽大軍,心中一片平靜,臨陣之時,即便他再不願戰,也得告訴自己,他願戰!
“將軍,下令吧!我們出城把那北嶽的小娘們兒擄回來賣到妓院裡,讓她受盡千人枕萬人騎,看她還怎麼囂張?”身邊的一名副將道。
宋揚風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呵斥道:“胡鬧,無論對方是男是女,既然上了戰場,那就是戰士,是戰士,就應該受到應有的尊重,士可殺不可辱,這個道理你不懂嗎?若是按照你所說的那般行事,我南陸軍的臉還要不要了?”
那副將被罵的一縮脖子,不敢再言。
宋揚風轉身,看向身後站著的一眾將領,目光在他們所有人的臉上掃過,冷冷道:“記住,上了戰場,就要提起十萬分的小心,否則,王堅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眾將皆是一凜,齊聲道:“是!”
宋揚風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好,傳令下去,點炮!出兵!”說罷當先朝城下走去,眾將連忙跟上。
南陸這邊還在準備,北嶽那邊卻是已經吵翻了天,百里燕大聲道:“常青,我和小瑤在城下叫戰了整整十天,嗓子都要喊啞了,你怎麼好意思搶首戰?”
常青毫不示弱,大聲道:“怎麼不好意思,副帥讓你當先鋒官,半個月前你就搶了個首功,如今卻還要搶,是不是不太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