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任廣擺擺手道:“此事不怪你們,都起來吧!”
“謝主隆恩。”眾人起身。
嶽任廣微微頷首,臉色嚴肅,帝王威嚴盡顯,道:“不過,這刺客的來歷,是如何進到東郊獵場的,還需查清楚。”
“是,陛下。”眾大臣應是。
嶽任廣道:“常愛卿,你速派人去請大理寺卿來此,將這些刺客的屍體和那個活口交給他,讓他務必在五天之內給朕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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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常陽應是,招來一名兵士讓他去通知大理寺卿來此。
嶽任廣又道:“常愛卿你帶領其餘兵士守在這裡,大理寺卿來此之前,誰也不能破壞現場或是移動屍體,否則視為刺客的同謀,一律按刺王殺駕罪論處。”
“是,陛下!”常陽應是。
嶽任廣微微頷首,翻身上馬,道:“其餘人等,隨朕回營地。”
“是。”眾人應是,紛紛上馬,隨著嶽任廣回了營地。
皇帝遇刺乃是大事,眾人也沒了打獵的興致,於是原本為期三日的春獵當天就結束了,所有人返回了京城。
皇帝遇刺本應是絕密之事,卻不料,,不過三日的時間就鬧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了,甚至,就連臨近的幾個城池都知曉了這件事情,引得無數百姓憤怒不已。
更有人散播是南陸國派人刺殺皇帝的傳言,於是,有不少要求出兵的聲音傳了出來。
起初還只是百姓之間閒話時說幾句,後來竟然演變成了到官府衙門喊話的地步,聲勢極為驚人。
有些比較敏感的人察覺到了這裡面的不對,這種事情,除非是皇帝默許,否則,誰敢在外邊亂說,一個不好可就是掉腦袋的事情。
更有一些訊息靈通者得知,一向妻女最大的安國王,北嶽戰神嶽任平已經連著三日沒有回府了,據說他一直在軍營中,這更讓那些人心中狐疑。
五日後,早朝。
嶽任廣高坐皇位之上,看著下方的諸位大臣,嚴肅道:“大理寺卿,五日前朕遇刺之事,可有結果了?”
一名留著短鬚的中年男人邁步走出,向上拱手,朗聲道:“回稟陛下,臣已然查明此事。”
“好!”嶽任廣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道,“說吧,都查到了什麼?”
大理寺卿道:“根據那些屍體上的一些印記和那名活口的口供,刺客乃是南陸國國君所派。”
這話,一聽就是假的,那些人可都是死士,身上怎麼可能有什麼印記,又怎麼可能審問出來什麼結果?
不過,在場的大部分都是聰明人,根據這些天的動靜,加上今日難得來上朝的嶽任平,他們的心中基本都有數了,便都露出了驚訝和憤怒的表情。
一名老臣出列道:“陛下,想不到南陸國的國君居然用出了此等下三濫的手段,臣以為,絕不能就這麼算了,理應給對方一個教訓。”
嶽任廣面色如常,擺擺手道:“愛卿稍安勿躁,先聽大理寺卿把話說完,光是這些,還不足以證明是南陸國所為。”
“是,陛下英明!”老臣應是,退了回去。
大理寺卿繼續道:“微臣查到,兩個月前確有一隊暗衛離開了南陸皇宮,而且,這批人一個月前在我北嶽和南陸邊境的一處山村出現過。”
嶽任廣微微頷首,道:“如此看來,此事是南陸國所為應是沒錯了,諸位愛卿,覺得該如何處理?”
定國公百里沙緩步走出,朗聲道:“陛下,臣以為,殺君如同滅國,此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老臣建議,立即派兵,踏平南陸!”
“臣同意老國公的建議。”老丞相梁庸也走了出來,朗聲道,“南陸國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我北嶽國若是忍了,他們怕是會以為北嶽怕了南陸,日後的麻煩絕對不會少。更何況,近日民間要求出兵的聲音越來越大,更有百姓送糧送金銀給軍隊,若是不出兵,怕是不好交代。”
緊接著又有幾名大臣出列,紛紛同意出兵,搞得那些個主和派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在心中暗自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