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鍛牧族族長的兒子莫肖博呼對自身的戰力一定十分有信心,篤定可以勝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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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多慕強,女子就更甚了,對方戰敗了她,就會在她的心上留下痕跡。
這時對方在以寶槍相贈,加上玉蘭白龍馬,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跡與好感就會更大。
到時對方再提出求親,一個丟了整個北嶽國臉的郡主,皇帝肯定不會像以往那般疼愛。
兩者相加,她嫁給對方的機率可就太大了,剩下的變數也就是她的父王和母妃是否同意這件事情了。
想明白這一切,月傾寒看向莫肖博呼的眼神就冷了幾分,道:“少族長不知,我學藝不精,出手沒有輕重,萬一打傷了少族長,定會引起鍛牧族的不滿,此事,不妥!”
這話,聽在別人耳中,那是嶽傾寒怕了,找藉口不比,可是嶽任廣聽了,卻是知道,自家皇侄女生氣了,這是要打人了。
莫肖博呼聞言一愣,隨即笑道:“無妨,若是凰歌郡主傷了在下,也是在下學藝不精,定不會怪到郡主的頭上。”
嶽傾寒淡淡道:“光說,還是不穩妥,我們立字為證,如何?”
莫肖博呼也眯起了眼睛,這凰歌郡主,是在反將他的君呢,不過,他就喜歡這種帶勁兒的女人!
“好!”莫肖博呼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轉頭看向坐在上首的嶽任廣,躬身一禮,道,“今日,我,鍛牧族使者莫肖博呼與北嶽國凰歌郡主一戰,若在戰鬥中被打傷、打殘甚至打死,均屬我學藝不精,與凰歌郡主無關,我願意立下字據,還請北嶽陛下恩准。”
嶽傾寒也道:“若有意外,我,北嶽國凰歌郡主嶽傾寒傷在或是死在了鍛牧族族長之子莫肖博呼的手中,便是我學藝不精,與他人無關,還望陛下恩准。”
口稱陛下,算是十分正式了。
嶽任廣絲毫沒有猶豫,道:“朕準了。”
有人拿來上好的絹帛和毛筆,唰唰唰飛快寫下文書,一式兩份,交給嶽傾寒和莫肖博呼分別簽字畫押。
有了這個字據,便是明證了,誰也不能反悔,否則,那就是把臉皮扯下來給天下人踩。
嶽傾寒和莫肖博呼相對而立。
嶽傾寒淡淡道:“拳腳兵器或是上馬,少族長請選。”
莫肖博呼笑道:“兵器無眼,太過傷和氣,著實不美,不如,就比試拳腳,郡主覺得如何?”
嶽傾寒抱拳,淡淡道:“好,少族長請!”
“凰歌郡主請。”莫肖博呼同樣抱拳,隨即就擺開了架勢。
嶽傾寒卻是垂著雙手,靜靜而立。
莫肖博呼楞了一下,收了架勢,道:“凰歌郡主這是何意?”
嶽傾寒淡淡道:“你為男,我為女,按理說應該我先動手,然,第一,少族長遠道而來,是客,凰歌理應謙讓一分,第二,此戰,若是凰歌敗了,並無損失,可若是少族長敗了,卻要損失一杆寶槍,凰歌理應再讓一分,兩分比一分,所以,請少族長先出手。”
此話一出,眾文武都不禁面露讚賞,嶽任廣更是笑道:“不錯,凰歌所言有理,使者是客,理應先出手。”
“不錯!”有文武立即附和。
莫肖博呼想了想,點頭道:“好!”說著又擺開了架勢。
嶽傾寒依舊是垂著手,沒什麼動作的樣子,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此刻已然進入了狀態。
莫肖博呼自然也看出來了,便不客氣,一拳朝嶽傾寒右肩打去,那拳頭帶風,呼呼作響,顯然是沒有留情。
嶽傾寒左手抬起,掌心向內,五指向外,抓向了這一拳,與此同時,右腿前踏,右手一拳打向莫肖博呼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