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慕容悅和魏銘昔從屋中走了出來。
凌楠伸手一指,介紹道:“我朋友,慕容悅,同樣是為主上做事的,這是魏銘昔,主上唯一的弟子。”
卿唯一愣,看向魏銘昔,也許是同為天才的感應,她直覺魏銘昔不簡單,天賦怕是不弱於她,她笑了笑,抱拳行禮,道:“屬下見過少主。”
魏銘昔輕輕彎了彎唇角,抱拳回禮,道:“魏銘昔見過卿唯姐。”
卿唯笑著點頭,主上的稱呼和主公近似,而非主人,所以魏銘昔喚她一聲姐並不奇怪,她轉眼看向慕容悅,抱拳笑道:“見過慕容姑娘,久仰。”
慕容悅笑了笑,抱拳回禮,道:“卿姑娘客氣了,是我久仰你的大名才對,誰人不知,江峰卿唯,天縱奇才。”
卿唯笑道:“慕容姑娘過獎了,慕容姑娘以自由武者之身,沒有任何靠山就能以三十二歲位列先天榜,才是厲害。”
凌楠翻了個白眼,笑道:“行啦,你們兩個先天榜上有名的大天才就別在這互吹了,還讓不讓我這個先天榜上無名的人活了。”
慕容悅和卿唯都輕笑了起來。
月傾寒看著幾人,彎了彎嘴角,指著一旁的桌子,道:“都過來坐吧。”
眾人立即收住笑容,走到桌邊坐下。
月傾寒看了一眼慕容悅,慕容悅會意,拿起茶壺給眾人倒茶。
月傾寒翻手取出兩塊玉佩遞給卿唯和洛歌,道:“你們將一滴鮮血滴入玉佩,然後就可以用它改變自己的容貌、身形和氣息。除非對你們的每一個小動作都瞭如指掌的人長時間盯著你們看,否則,沒人能認出你們。”
“謝主上。”卿唯和洛歌的眼睛都是一亮,欣喜地接過,翻手收起,連連道謝,這可是她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月傾寒沉吟了一下,淡淡道:“暫時就這樣,帶我進階地境,你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了。”
“啪啪!”兩聲,慕容悅和凌楠的茶杯全都落了地,兩人都用難以置信地目光看著月傾寒,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怪物一般。
就連魏銘昔也是一臉的天地崩塌了的驚悚表情,看向月傾寒的目光就像是第一次看到她一樣。
倒是卿唯和洛歌兩人,一臉慕名奇妙地看著失態的三人,不明白這三人是什麼情況?
凌楠嚥了口吐沫,看著月傾寒的眼珠子幾乎要凸出眼眶,結結巴巴地道:“主、主上,您、您說、說什麼?”
月傾寒面色淡淡,心中卻是翹起了嘴角,她就是要給她們震撼,只有足夠震撼,她們對她才會更為死心塌地。
月傾寒淡淡的開口,語氣彷彿是在說我今天穿的是白衣一般輕描淡寫,“嗯,我現在的確是玄境修為。”
慕容悅合上長大的嘴巴,看了一眼凌楠,正好凌楠也看了過來,二人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和萬分的驚喜。
也就是說,她們家主上以玄境武者之身,一劍滅殺了地境武者萬北,這這這,也太可怕了吧!這樣的主上,日後的前途,她們都不敢想象。
月傾寒目的達到,放下茶杯,起身道:“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們,隨意。”說完,她轉身進了屋。
慕容悅瞟了一眼卿唯,心中一動,似在對凌楠說道:“也就是說,主上在玄境的時候就能一擊滅殺地境武者?”
凌楠一聽這話,哪能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裝作忍不住點頭的樣子,愣愣道:“沒、沒錯,若不然,萬北是怎麼死的?真不愧是我們的主上。”
卿唯看了這倆人一眼,嘴角彎了彎,心中卻是安定了,她相信,這種事情,她們不會欺騙她。
洛歌更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自家的女兒,終於是熬出頭了,雖然是為人做事,但為這樣厲害的人做事,也是不錯的。
而魏銘昔小姑娘,對自家師父的敬仰之情簡直是如滔滔海水,奔流不止,若不是性子有些冷,簡直要化身小迷妹撲上去求抱抱了。
第二日,江峰城的卿家家主一大早就去了藺家,兩刻鐘後,藺家家主震怒,派出大量人手外出在江峰城內尋找著什麼,弄得不少人莫名其妙,紛紛詢問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