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月傾舞果斷炸毛了,她瞪圓了眼睛,大叫道:“姐,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這麼好的苗子你怎麼能送給玉劍閣呢?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魅姬的火狐血脈已經覺醒,觀她的年紀修為,天賦也定然不低,若是好好培養,未來成為七階以上的尊者也是有可能的啊!”
月傾寒伸手,撫上某人的頭頂,將她瞬間安撫,道:“我不僅僅是月家的人,還是玉劍閣的少閣主。”
“你!”月傾舞語塞,知道自家大姐說得對,可就是意難平,忍不住噘起嘴,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月傾寒眼中劃過一抹笑意,嘴角微彎,淡淡然道:“十葉聖冰蓮的蓮子,應該沒幾個人吃過。”
“唰”的一聲,月傾舞立即回頭,一下躥到月傾寒的身邊,笑嘻嘻道:“姐,你真有那種好東西啊?”
月傾寒卻是不理她了,轉頭看向魅姬,道:“你知不知道,是誰要對你出手?”
“魅姬不知,”她蹲下身子在那四具屍體上翻找了起來,“小姐您稍等,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姐。”月傾舞抱住了月傾寒的手臂,使勁兒搖晃,一雙大眼睛看著她,眨啊眨的,滿滿的討好。
月傾寒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無法搖晃自己,目光轉向柳清音,道:“小師妹,我們這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客棧的掌櫃一定會過來,”她翻手取出一枚儲物靈戒遞給她,“你去將這個交給他,算作我們的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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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音看了一眼月傾舞,抿唇一笑,接過儲物靈戒轉身離開。
“啵!”月傾舞看撒嬌不管用,直接用大招,對著月傾寒的臉頰就是一下。
月傾寒無語,這死丫頭的這個毛病是該改一改了,這有事沒事就親一下誰能受得了?
心裡想著,寵妹狂魔月大小姐還是拿出一個玉盒遞給了她,這裡面有二十顆,夠她吃一陣的了。
“嘿!”月傾舞一把接過,笑得眉眼彎彎,“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月傾寒無語,看她那小貓咪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小姐。”魅姬起身,將四塊令牌遞給了月傾寒,道,“魅姬在他們身上發現了四塊司馬家的令牌。”
月傾寒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令牌的正面刻著司馬兩字,背面刻著司馬家的家族標誌,一條小河。
月傾舞忍不住樂了,道:“姐,這司馬家的人腦子沒問題吧!出來幹這種事情還帶家族令牌?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們做的嗎?”
月傾寒也不禁抽了抽嘴角,若是一塊,司馬家可以說是被人陷害,但這是四塊,再說是被人陷害就太扯淡了。
那麼大的家族,家族子弟的令牌能弄丟四個,還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這有點兒太扯了。
月傾舞笑道:“姐,這下好了,現成的理由啊,我們明日就把這四具屍體和令牌送到司馬家,滅他個名正言順。”
月傾寒想了想,微微點頭,道:“行。”
“小師姐。”柳清音走了回來,將四塊金屬牌遞給她,“已和掌櫃說好,這是我們新的房間牌。”
月傾寒微微點頭,伸手拿了一個。
月傾舞和魅姬也拿了一個。
四人走出了被硬生生打通的三間房間,進入了另外幾間上房,魅姬順手收起了那四具屍體。
魅姬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月傾寒的房間。
月傾寒坐到桌邊,伸手一指對面,淡淡道:“坐。”
“是。”魅姬坐下,翻手取出茶壺,給月傾寒煮茶,就如同在聞城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