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雪眸光一閃,她想起那日在天西大運河畔之時,那名聖者可是喊月傾寒為小姐的。這就說明,她是內界大家族的子弟。
而內界之中能有聖者到外界來的家族,好像就那麼幾家,會是哪一家呢?或者是什麼她不知道的家族。
白衣雪有些鬱悶,她對內界的瞭解大多是從醫尊世家遺留下來的典籍中看到的,她也不知道經過兩千年,內界變化了多少。
就這?嶽山長出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呢!他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姑娘放心,嚮導一事我義不容辭,若不能將此事查清,我家圓圓也是有危險的。至於說改姓,只要圓圓能活得更好,我就滿足了。只是……”
他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開口道:“姑娘你讓我如何相信你會護住我家圓圓,大家族內的齷蹉我也知道一點,我不覺得憑你一人能頂住那些個貪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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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山其實不想問這話,徒惹的月傾寒不高興,但他必須要問,因為這可是關係到他親女兒的事情。
月傾寒眸中的冰藍色緩緩地擴散了開來,她涼涼地看著嶽山,淡淡地道:“你若不願,那就罷了!”
嶽山瞳孔一縮,在這一刻,他感覺到了從對面那清冷若仙的少女身上散發出了一種讓他心底發寒的氣勢。
那種冰冷的、淡漠的氣勢,讓他明白,眼前的少女雖然只有君階初期,但若是想殺他,恐怕只是抬抬手的事情。
這等的人物,根本沒有必要騙他,就是直接把他殺了搶走他的女兒他也是沒有一點兒辦法的。
想到這,嶽山咬了咬牙,重重地點了點頭,堅定道:“好,姑娘,我同意了!不過我想知道,您是哪個家族的人?”
月傾寒點點頭,翻手取出一塊玉簡遞給了嶽山,淡淡地道:“這是功法,今晚便讓你女兒修煉。”
嶽山看著遞到面前的玉簡,他知道,月傾寒既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是不打算告訴他其是哪家的人。
他有些猶豫,把自己女兒交給一個不知底細的人,他真的不放心,但是一想到自己女兒現在的情況。
他終究是咬了咬牙,伸手接過玉簡,緊緊地將其握在了手裡。隨即他站起身,對月傾寒四人躬身一禮道:“多謝幾位姑娘,姑娘們的大恩,我嶽山終身難忘。”
正當時,飯菜的香味兒從杜娟所在的茅草屋中傳了出來。
只能說,嶽山被白衣雪套路了個徹底。
剛開始想救圓圓的只有白衣雪,她當時是因為杜娟的善念才決定去看看,若是能治就順手給治了。
可當月傾寒和白衣雪發現圓圓是純陰之體且是水靈脈五十四之後,月傾寒就動了把圓圓弄回月家的心思。
要知道,純陰之體,還恰恰是所有靈脈中最偏陰的水、冰、黑暗三種靈脈中的水靈脈。
儘管她的靈脈值只有五十四,卻也與正常人靈脈值八十差不多了,這種人才,月家也是需要的。
因此,本來是應該月傾寒想辦法說服嶽山和杜娟的,畢竟進入家族是要改姓的。
可被白衣雪這麼一弄,反倒是嶽山和杜娟要求著她收下他們的女兒了。
結果其實是一樣的,畢竟嶽山和杜娟不可能拒絕那部功法。但一個是被破交易,一個卻帶著點兒施恩的意思,這其中的區別是不言而喻的。
不得不說,白衣雪真是一隻狐狸!
靠山村最大的一個院落內,這裡是靠山村村長的家。
“爹,那四個姑娘去了嶽山家。”一個四十多歲的白麵男子對躺在躺椅上看天的老者道。
“嶽山家?”老者皺了皺眉,“嶽山和杜娟那都是真正的心善之人,按照他們的性子,定會將我們村子上發生的事告訴那四位姑娘,可現在,那四位姑娘明顯沒有走的意思,這……”
“年輕人狂妄自負、好奇心重很正常,”白麵男子語帶不屑,“等撞了南牆就知道疼了,可到那時卻也是晚了。”
“哼!”老者冷哼一聲,呵斥道,“你懂什麼?看那四個姑娘的氣質就知道,絕非那種眼高手低、自大沖動之輩。她們敢留下,想必是有所依仗,沒準兒,我們村子的這一劫就能被她們給解了。”
白麵男子撇撇嘴,依舊很是不屑的樣子,卻不敢和自己爹頂嘴,而是問道:“爹,您說我們村子現在都這樣了,村裡人為什麼不都搬走啊!”
老者瞪了他一眼,氣道:“這個問題你都問了不下十遍了,我解釋的還不夠清楚嗎?故土難離,不到最後一刻,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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