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在城中和千家人交手,地形複雜又諸多掣肘,不如在城外尋一處路邊的小林,打起來也暢快。
而她進城,主要是為了去那名為“骨酒坊”的酒坊購買用獸骨釀製的靈酒。
這家酒坊,相傳已經存在五千餘年,這可是比一個宗師的壽命還要長,一個酒坊能存在這麼久,且經久不衰,定然有獨到之處,玉無緣定會喜歡。
月傾寒照例和城衛問了骨酒坊所在,那城衛也大方的告訴了她,故此,她進了城就順著主道直奔城中心而去。
距離城中心還有好一段距離,月傾寒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香,那味道,饒是她不喜飲酒,也覺得香醇無比,再看周圍人那微眯雙眼的樣子,不用喝,怕是已經醉了。
月傾寒循著味道,加快了腳步,走了半刻鐘左右,就看到前方一棟三層樓的門前排著長長的三列隊伍。
那股濃郁的酒香就是從其中散出,月傾寒往那正門處一望,門上的牌匾不正寫著:“骨酒坊”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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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傾寒無意插隊,牽著玉兒隨意找了一排隊伍站到了最後面。
白衣傾國的女子,牽著一匹帝階後期,美麗非常的白馬,只往那一站,自動吸引周圍人的目光,眾人忍不住紛紛議論。
“這是誰家的姑娘,太漂亮了。”
“人美,那馬也是一匹神駒,帝階後期啊,嘖嘖,我要是能有這麼一匹馬,真是睡覺都能笑醒。”
“哎,今天老子是賺到了,喝美酒,還能看到美人,當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
議論的人越多,看到月傾寒的人就越多,看到她的人越多,議論的就越多,如此,沒一會兒,在這周圍的人全都注意到了她。
另一列隊伍的前方站著六個人,背背戰斧的中年漢子,背背雙刀的黑衣冷豔女子,背背長劍的黑衣冷漠男子,手拿摺扇的白麵男子,笑眯眯的胖子和一身紅衣如火的嬌俏少女。
紅衣少女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什麼美人白馬,她忍不住四下張望,一眼就看到了月傾寒和玉兒,忍不住瞪圓了眼睛,驚歎道:“哇,好漂亮啊!”
站在她身邊的胖子笑眯眯道:“小辣椒,什麼好漂亮啊!”
紅衣少女伸手就捏住了胖子的耳朵,左三圈、右三圈,佯怒道:“死胖子,你說誰小辣椒呢?”
“哎呦呦!”胖子連連呼痛,舉手做投降狀,求饒道,“我的小姑奶奶,我錯了,您快鬆手吧,再不鬆手,我這耳朵就要掉了。”
“哼!”紅衣少女嬌哼一聲,鬆開手,微微仰著精緻的小下巴,作兇狠狀,“若是再有下次,看本姑娘不把你的這對豬耳朵擰下來下酒。”
她自以為很兇狠,其實在外人看來,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黑衣的冷豔女子就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好靈兒,下次姐姐幫你收拾他。”
“哎,二姐,不帶你這樣欺負老實人的,這以後可讓我怎麼活呀!”胖子佯裝生無可戀的樣子,仰天哀嚎。
白麵男子摺扇一展,輕輕扇了兩下,諷刺道:“若你老豬是老實人,那你的老伴兒就能上樹了。”
胖子一雙小眼睛看向白麵男子,道:“老五,什麼叫我老伴兒都能上樹了?我老不老實,和我老伴兒有啥關係。”
背劍的冷漠男子冷冷道:“母豬!”
“呵呵呵!”銀鈴般的清脆笑聲響了起來,帶著獨屬於少女的悅耳嗓音,“三哥,您可真是一針見血!”
背劍的冷漠男子微微勾了勾嘴角,沒說話。
胖子:……
他就知道,自己這位冷漠三哥看著冷,其實就是個悶騷。
那揹著戰斧的漢子卻對背雙刀的冷豔女子道:“二妹,帝階後期的馬,而且,應該快到帝階後期圓滿了,這姑娘,怕是不簡單。”說著,他朝月傾寒那邊示意了一下。
背雙刀的冷豔女子聞言朝月傾寒看了過去,不由瞳孔一縮,微微點頭,道:“馬很強,人,怕是也不會弱。”
背劍的冷漠男子道:“劍,也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