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寒站起身,說道:“表姐,你問問小二柳清音的情況,我跟過去看看。”
風靈點了點頭,說道:“路上小心,我馬上就會追上你。”
月傾寒微微點頭,轉身快步下了樓。
月傾寒一直以為,捨己為人這種事情只是傳說,可今天,她竟然有可能見到了真實的捨己為人。
一個女子,竟然能為了兩個認識不到一刻鐘的女子向一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男人投懷送抱。
月傾寒沒有立即出手,因為她怕柳清音是在演戲,儘管這種可能性極低極低,但不能排除。
月傾寒走後。
風靈換回了那個小二的魂兒,問道:“和我說說,關於清音的事情。”
小二這才回過神來,他先是楞了一下,待回憶起剛剛發生了什麼之後,噗通一聲就給風靈跪下了。
小二以頭碰地,咚咚作響,哭道:“小姐,求您救救我們東家,我們東家是好人,她不該遭受不幸啊!不該的啊!只要您願意出手,就是把小的這條命拿走小的也心甘情願!”
風靈微微皺了下眉,卻還是溫和地道:“你得先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才能幫你的東家。”
“這是怎麼了?”風靈的話音剛落,陳凡端著一個托盤從一樓走了上來,他掃視了一眼二樓,面色一變,大聲問道,“東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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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風靈面前的小二見他上來,哭的更慘了,幾乎是慘叫著說道:“陳凡哥,東家被呂流江帶走了!”
“啪!”的一聲,陳凡手中的托盤落地,他一步跨到小二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吼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小二哭道:“東家被呂流江帶走了!”
“不可能!”陳凡搖頭,“東家的修為已經是君階中期,呂流江又不敢用強,他怎麼可能帶走東家?”
小二聞言,一邊哭,一邊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陳凡聞言頓覺腦袋一暈,手一鬆就將小二拋在了地上。
陳凡伸手捂住了額頭,緩了五六吸才緩了過來,他轉過頭,惡狠狠地看了風靈一眼,轉身就往樓下走去。
風靈哪能讓他現在去攪局,身體化作一陣清風就追了上去,將陳凡一纏一甩就扔到了一邊。
風靈平靜地道:“我的表妹已經跟了上去,你去了也沒用,我想知道清音到底遇到了哪些麻煩?”
陳凡摔的不重,他從地上爬起來,兇狠地看向風靈,冷笑道:“若不是你們,東家豈會被帶走,還你的表妹跟上去了,我呸!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們若是真有心,為何當時不出手,現在說什麼跟上去了,那個黃毛丫頭不過是君階中……”
“啪”的一聲,風靈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了陳凡的臉上,將君階後期的陳凡抽出去一丈多遠,狠狠撞在了牆上,又反彈到了地上。
風靈這回是下了死手,陳凡被打得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連帶著滿口的牙也一起噴了出去。
風靈蹲下身子,俯視著陳凡赤紅的雙目,冷冷地道:“這是警告,如果再有下次,我聽到你說我表妹的壞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說完,風靈也不管陳凡的惡語咒罵,轉身看向已經被嚇傻的小二,淡淡道:“告訴我,清音都有哪些麻煩?”
小二已經被嚇傻了,風靈從進到茶樓裡就一直帶著溫和的淡笑,雖然有隱隱的疏離,看上去卻真的挺隨和的,誰知道發起火來這般可怕。
小二哆哆嗦嗦地跪在了風靈的面前,哆哆嗦嗦地說道:“回、回小姐的、的話,東、東家今年二十五歲,貌、貌美多才卻、卻無背景。”
小二見風靈沒有打斷自己,也沒有不耐,只是靜靜地聽著,心下微松,話說的就利索了不少:“嚴城三大家族呂、楊、盧的三個少爺都想納東家為妾,東家不願,卻無力反抗,只能儘量周旋,以求自保。剛剛那人是呂家呂流江,此人好色成性,屋中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他一直惦記著東家,這次東家被他帶走,帶走……”
小二又開始以頭碰地,哭道:“小的斗膽,如果姑娘有能力,還請看在同為女子的份上,看在東家有一顆善心的份上,相助一二。”
風靈的面色不變,又問道:“她為何不離開嚴城?”
“回小姐的話,嚴城的主人是嚴家,嚴城也因此得名,而嚴家這一代的當家人是名女子。她憐惜東家,下過嚴令,在嚴城之內不得對東家用強,加之東家的修為也不低,他們想無聲無息地抓住東家也很難,所以才在三方之下平安到現在,若是東家出了城,嚴家就不會再管東家,畢竟嚴家不可能為了東家太過得罪三家。”小二急急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