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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盛的劍光,映照兩名帝階黑衣人驚恐的眼,讓他們緊縮的瞳孔顯得如同針尖。
一道無匹的、快到肉眼難見的劍光貫穿而過!
毫無反抗之力的,明月引貫穿了二人的心臟。兩名黑衣人噴出一口鮮血,不甘地軟倒於地,沒了氣息。
劍光斂去,一道白影從問月劍上分離而出。月傾寒翩然落地,嘴角溢位一道血絲。她不在意地伸手抹去,收起問月劍,快步向魅姬走去。
此刻的魅姬,無力地靠著樹幹,面色蒼白如紙,如火的紅唇染著點點鮮血。
如此虛弱的她,雙眼卻是極為的明亮。看到月傾寒走來,她不由露出一個虛弱卻極為明豔的笑容,壓抑著激動道:“小姐,我好像領悟了,您所說的刀意!”
對於魅姬能領悟刀意,月傾寒並不意外。在她被那五道刀芒震的吐血之時,她便感覺到了魅姬身上隱隱的勢。對於這種勢,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意的雛形,她自己就領悟過兩次。
其實,要殺那兩名帝階黑衣人,她還有其它較為穩妥的辦法,比如:斬出兩劍抽調半身靈力的滿月,那高達一萬七千七百多王的攻擊力絕非那兩名帝階黑衣人所能抵擋。
但她卻選擇了相對來說最直接也最危險的方式。讓魅姬為她阻一下那兩人,她發動明月引。
領悟意還是要趁熱打鐵為好,她這麼做就是希望魅姬能趁著此刻對勢稍有感覺,而在生死關頭突破,真正的領悟到意的雛形。
月傾寒在賭,賭贏了,魅姬領悟刀意,對她的助力就會更大,姬南夢見到魅姬時也會更開心幾分。賭輸了,就只能忍痛消耗一張月玉鋒給她的刀符了。好在,魅姬並未讓她失望,終究是賭贏了。
“嗯!”月傾寒淺笑點頭,“恭喜你,魅姬!”
魅姬的笑容更加明豔了,她歡喜道:“謝小姐。”
月傾寒蹲身,將手搭在魅姬腕間,靈力探入其體內,隨即收回。
魅姬的傷並沒有看上去那般的嚴重,只是靈力耗盡、內腑受到劇烈震盪罷了。這種傷勢對於修煉者來說,只要服幾顆療傷丹,再調息幾個時辰便會痊癒。
遠處,王可荊站在樹木的陰影中,看著月傾寒兩人所在的方向,面上的神情被樹影遮擋顯得明明暗暗看不真切。她向站在她身後的黑衣人道:“回去告訴老爺子,對方戰力很強,啟用第二方案。”
“是!小姐。”
黑衣人剛要離去,就聽王可荊又道:“你家主上,他……在幹什麼?”聲音中難掩溫柔和想念。若是月傾寒此刻在場,定會恍然,原來這女人的溫柔似水在這裡。
黑衣人躬身道:“屬下不知。”
王可荊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無奈:“罷了,我早知你不會說,你去吧!”
黑衣人再次躬身道:“是!屬下告退!”
次日。
天色剛亮,月傾寒兩人便齊齊睜開了雙眼。服過丹藥又靜坐療傷了大半夜的兩人,本就不重的傷勢已然痊癒。
月傾寒從儲物靈戒中拿出乾糧分給魅姬。
魅姬接過,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小姐,您覺得昨夜的那十人,是哪方的人?”
月傾寒一邊吃著乾糧,一邊將十枚儲物靈戒放在身前的地面上,一一檢視。同時回道:“很難說。”
表面上看,這些人是東方家人,那句讓月傾寒留下魅姬就可以證明。但月傾寒覺得,沒人會在出手之前傻乎乎的自報一下家門,最有可能的就是禍水東引。
魅姬沒再追問,只看著月傾寒的動作。她知道,那十枚儲物靈戒是昨夜那十人隨身帶的,也許其中會有什麼線索。
十枚儲物靈戒中,共有靈石一百餘萬、丹藥寶器若干,並沒有能證明這十人身份的東西。
對此月傾寒並不覺失望,沒有才是正常的。她反而因為從其中的一枚儲物靈戒中發現的一塊直徑一尺左右,其上刻著繁複紋路的金屬製小圓盤而有些驚訝。
將其取出,月傾寒仔細地檢視,這竟是一塊陣盤。她對陣法一道只知道一些皮毛中的皮毛,只能粗略地進行辨識。
從材質上看,這應該是一塊六品的陣盤。其上沒有比較明顯的殺氣或鋒芒之氣,估計應該是困陣和迷陣一類。
心中道一聲:算是個好東西。月傾寒便將其收了起來,而剩餘的東西,則是被她全部遞給了魅姬。
魅姬看著自己手中的十枚儲物靈戒,不由垂眸,柔聲道:“謝小姐。”
月傾寒沒有回應,她將最後一口乾糧嚥下,起身道:“走吧!”
魅姬見此也起身,皺眉道:“小姐,沒了王可荊我們…..”後面的話被月傾寒拿出的一枚玉簡給止住了。
“這裡面有地圖。”言罷,月傾寒便率先向前行去,魅姬連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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