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傾寒微微頷首,道:“很好,命令斥候營再探,莫要被南陸軍鑽了空子。”
百里燕道:“是。”
嶽傾寒看向最後一人,道:“林將軍,軍中士氣如何?”
林鷹笑道:“剛打了勝仗,加上副帥一人斬落吊橋,錘開城門的戰績,現在兵士們計程車氣都非常高昂,”他的眼中露出讚歎的光,“如今只要是您率領,怕是讓他們跳河他們也敢。”
嶽傾寒淡淡點頭道:“好,你們都下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情,莫要因一戰得勝了驕傲自滿,誰若是出了紕漏,本帥決不輕饒。”
四人神情一凜,連忙道:“是,副帥!”
嶽傾寒擺擺手,道:“去吧。”
“是。”四人應是,快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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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人走後,梅蘭竹菊四個丫頭走了進來,幽蘭手裡拿著一個小箱子,走到嶽傾寒的身邊,低聲道:“郡主。請讓幽蘭看看您的傷。”
嶽傾寒的嘴角淡淡一揚,將一直藏在桌下的左手拿到桌面上攤開。
卻見她左手的五指指腹全都被磨破了皮,雖然都止了血,但襯著她那白皙細膩的肌膚,看上去十足的觸目驚心。
嶽傾寒上吊橋時用左手五指扣住吊橋的邊緣,整個人加上盔甲的重量全都壓在這五根手指之上,那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若非嶽傾寒自小煉體,換了一般的女子,不,換了一般的男子,就這一下,怕是能磨掉一塊肉,露出指骨也說不定。
幽蘭一下就紅了眼眶,對於她們這四個丫頭而言,嶽傾寒不光是她們的主子,是她們的郡主,還是這世上對她們最好的人。
乍然看到這樣的傷勢,那股衝擊力,幽蘭的心臟不自覺地就是一抽。
寒梅反應最快,直接開啟了那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了幾個小瓶子和包紮用的白布,道:“夏菊,熱水。”
夏菊手中正端著一個銅盆,銅盆上方有熱氣繚繞,聞言她快走幾步,將銅盆放到了桌面上。
寒梅立即取出那銅盆中的手巾,擰乾後小心翼翼地給嶽傾寒擦拭五指上的傷口,那動作之輕柔,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給情郎擦拭傷口。
幽蘭則開啟那些小瓶,待寒梅擦拭完畢,迅速將傷藥灑在了嶽傾寒五指的傷口處,然後用白布條細細包好,道:“郡主,近日傷口不能沾水,最好也不要再持兵器,這樣才能好得快些。”
嶽傾寒微微點頭,笑道:“好,我知道了。”她看了看這四個丫頭,雖然極力掩飾,眼中卻都帶著疲憊,“今日你們都上了戰場,都累了,我這裡不用伺候,你們回去休息吧!”
梅蘭竹菊幾人互視了一眼,幽蘭道:“郡主,奴婢等想先幫您沐浴。”
嶽傾寒笑了笑,知道不答應這幾個丫頭是不會走的,便微微點頭,道:“好。”有時候啊,她拿著四個丫頭也是挺沒辦法的。
一日之後。
一聲鷹啼,一隻大鷹從天而降,落入了落雁關內。
安國王嶽任平聽到鷹啼聲就從房間內快步走了出來,見到那隻大鷹落下,他連忙伸出手臂,那隻大鷹直接落在了他的小臂上。
嶽任平笑著伸手摸了摸大鷹的羽毛,才從它的爪子上摘下了一個小竹筒,笑道:“辛苦了。”
大鷹低鳴了一聲,雙翼一展飛到一旁的一棵大樹上停住,悠閒地用鷹嘴梳理起了它的羽毛。
嶽任平笑了笑,開啟小竹筒,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紙卷展開觀看,待他看完,不禁哈哈大笑,道:“來人,請王將軍他們過來議事。”
院外的親兵當即應是,快步離開。
兩刻鐘後,嶽任平和上次那六名將軍坐在了前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