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十里,安營紮寨,連夜打製攻城器械,明天就給我平了祝家莊!”
湯隆手下教匯出了一批工程兵。
他們只被教授了一些簡單的攻城器製作方法。
雲梯,飛樓,攻城錘等。
像投石機,床弩這樣的高階貨色,他們是做不出來的。
不過以現階段梁山面對的敵人,還用不到投石機這樣的大殺器。
此刻他們正在各自都頭的帶領下,連夜趕製雲梯。
祝家莊的地勢,攻城錘和飛樓都用不太上。
第二天一早,祝家莊前後兩門都被梁山兵馬圍了個水洩不通。
每一門都有數十個長達五六丈的雲梯,雲梯頂上嵌著金屬鉤,掛在城牆上,再壓上軍士們的體重,就算對方好幾個人一起動手,也不可能把雲梯掀翻。
還有用土裝滿的幾百個布袋。
等會攻城時,先以盾牌掩護工程兵把土布袋扔進壕溝裡,填出一道可以直達城下的道路。
然後將雲梯並排架設,將士們便可以踩著雲梯快速登城作戰。
有後面大批次訓練有素的弓箭手進行掩護,整個過程的傷亡不會太大。
主要還是得看登城戰時,祝家莊守衛村坊的決心夠不夠。
陸陽喚來了傳令兵:“與我上前高喊。祝家橫行霸道,欺壓鄉里,剝削民眾,獨霸一方。我梁山好漢只為懲戒祝家而來,與眾百姓無關。攻破祝家莊後,秋毫無犯。但能捉住祝家之人,還有重賞。”
祝朝奉就在城樓上,他身邊是祝家三子,教師欒廷玉,還有扈家的兄妹。
祝虎一隻手扶著牆垣,露出半個腦袋向下看去。
那個傳令兵正按著陸陽的說法一遍一遍的高喊。
祝虎一拍牆壁,痛罵了一句:“梁山賊寇,這是想挑撥離間。其心可誅。”
不過太大的動作,似乎牽動了傷口,讓他臉上的肌肉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抖動。
祝彪卻冷哼一聲:“梁山賊寇,不自量力,還以為那些百姓會幫反賊不成。終究是自取其辱罷了。”
欒廷玉講道:“昨日一戰,可見梁山眾賊將本領著實不凡,今日萬萬不可出城迎敵。我們就依仗祝家莊與獨龍崗的地利之勢,以逸待勞,等賊寇來攻。只要嚴防死守,賊寇便拿我們沒有辦法。”
眾人紛紛稱道:“教師說的是。”
陸陽見喊話無果,也不氣餒。
喊話只是在對方心裡種下一顆種子,現在祝家莊這塊大石頭壓得種子抬不了頭。
當哪天種子發現這塊石頭被風化了,不行了,一碰就碎。
新出的嫩芽就會直接把這顆石頭頂翻,或者鑽透。
“來人,擂鼓,準備攻城。”
戰鼓聲累累,配合著將士們士氣高昂的呼喊,氣勢沖霄,彷彿排山倒海一般,源源不斷,壓得祝家莊的莊客們連大氣都不敢喘。
侯健上山以後,據陰陽五行學說。
梁山泊屬水,當以黑色為上。
於是將衣裝全部改為黑色,甲片也上了一層黑漆。
陸陽看著眼前這方景象,頓時想起了唐代詩人李賀所寫《雁門太守行》中的名句“黑雲壓城城欲摧。”
“小小祝家莊,拿什麼跟我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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