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煥章說:“這是我女兒,小字玉兒。她母親當初生她的時候難產,沒保下來。她也從小就體弱多病,上次你來的時候,她正在城裡調養身體。”
陸陽點頭道:“原來如此,大夫怎麼說的?”
“大夫也說不出什麼名堂來,一把脈就是陽虛,老是害病。”
陸陽想道:“可能是早產導致的身體發育有問題,免疫系統不完全,導致的免疫力下降。”
聞煥章請兩人坐下。
“這一過都半年了,你才想起來過來看看。要不是有事,是不是準備老死不相往來啊。”
陸陽訕笑道:“這也不能怪我,我經營著商行,這麼多人指著我吃飯,我一定得為他們負責。前些時間實在是太忙了,我要是能閒下來,那簡直恨不得搬到安仁村來,日日夜夜聆聽先生教誨。”
“哈哈哈。陸小官人真會說話。”
三人耳邊傳來銀鈴般的笑聲。
聞煥章喝道:“客人在前,豈敢無禮,快進去,不得偷窺。”
他對陸陽說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把她寵壞了,失禮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陸陽搖頭道:“怎麼會,這種開朗性格的女孩正好是我喜歡的型別。”
湯隆突然拿腳踩了他一下。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當著人家的面這麼說確實不太好。
“哈哈哈,一時口誤,聞教授莫要放在心上。”
聞煥章也知道陸陽沒有調戲自己女兒的意思,自然沒往心裡去。
“你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你這個兄長的事吧。”
陸陽眼睛瞪得老大:“教授難道真是神機妙算?”
聞煥章說:“什麼神機妙算,徐教頭的事在東京鬧得挺大的,包括你這位兄長。我一聽他的名字就知道你是為何而來。”
“那教授可否給個準話,徐教師還有沒有救。”
聞煥章嘆了口氣。
湯隆腦門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大冬天的卻好似火爐裡一樣燥熱。
只感覺心跳加速上不來氣,生怕從對方口中聽到一點壞訊息。
他已經把自己能走的路都走過了,事實證明走不通。
現在撞了大運碰到陸陽,對方認識的這個聞教授便是自己最後的希望。
一定要是好訊息。
陸陽也是看的心慌,這聞教授什麼都好,就是說話喜換大喘氣。
這也是文人的通病,好像不賣個關子就顯現不出來自己的重要性。
不過當他們賣關子的時候,往往就代表著他們已經有了解決之法。
“徐教師的罪名是坐實的,要判無罪是不可能了。”
湯隆多次碰壁,早就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讓徐寧無罪。
“聞教授若有法保住我哥哥的性命,以後先生有吩咐,湯隆必效死力。”
聞煥章看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於是便道:“此事我早與元景兄有過商談。他也覺得高俅最近越來越無法無天,是時候殺殺他的勢頭了,即使你們今天不來找我,徐教師也無性命之憂,你們可以放心了。”
湯隆驚訝道:“先生此言當真?”
陸陽說:“既然聞教授如此說了,那便不會有錯。徐教師有救了。”
湯隆急忙起身,跪在地上便要叩頭感謝。
聞煥章急忙將他扶起:“哎,徐教師無辜之人,被那高俅陷害而已,此事無論為公為私我也都會幫忙,更何況出力最大的是元景兄不是我,你快起來吧,不必多禮。”
湯隆滿臉淚水,決定回去以後一定要給宿太尉做個長生牌位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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