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不明白你的意思,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抬頭想要讓他告訴我一個道理,自己也想不明白的原因,自然是需要當事人來替我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厲翰然卻對我說,“這還用問嗎?自然是因為有三四年沒有見你,所以分外的想念,我想有些話只有靠得近一點,我們兩個才能夠訴說吧?”
他好像說的理所應當,像是我們已經結婚多年一般。
其實並不,只有我知道,自己才是被拋棄的那一方,而他才是有資格說出這種話的人,我們之間的感情於他來說,很可能就是一個遊戲而已。
“你少說出這種話了好嗎?”我當然是怒了,不可避免地抬高了自己的音量,而後又看著他站在我的面前。
我對他說道:“難道你認為這樣子很好玩嗎?我告訴你,這一點也不好玩,甚至你會把孩子也一起牽連進來。”
我無法冷靜,我明白賈心妍一時不刻的都在盯著我們。這是一個緊張的節骨眼,就連一點的岔子都不能出。
要不然,最能夠遭到慘下毒手的人,不會是我和厲翰然,而是簡耽。可是他永遠不能夠理解我的做法和道理。
“也許你還不明白?”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些,而後又淡淡的對我說道:“就當做我是做了一個拙劣的惡作劇而已吧,請你原諒我。”
我自然是沒能夠理解他說的那一番話,然後又對他說道:“不論你是想做什麼惡作劇,我都請你能夠有一些分量,況且你現在是一個男人。”
我並不想幫助男人這兩個字來刺激他的神經,那眼下也的確是需要有人站出來,能夠做一些擔當的時候了。
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就連厲翰然也許略顯沉默。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又對我說道:“關於孩子的這件事我過後會做出自己的解釋,但是現在必然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當我聽到他做出的這個決定的時候,多半已經猜到,只是因為他自己不願意付出責任。以,想把這筆賬來的別人的頭上而已。
提起這件事,無非就是吵架的開端,多說也無益,再說只會讓兩個人感覺更加的傷心和失望而已。
我搖了搖自己的手,對厲翰然說道:“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我們兩個就湊合著睡一下吧!”
本來還很介意的那件事情,現在一下子之間卻變得再也無法上心,只是覺得睡覺這麼一件簡耽的事情,如果弄得太複雜,這些就沒有多少意思了。
終於等到這個答案,他像是已經早就猜到一般,“如果你早些這麼說,興許現在也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了。”
我對他這句話展示表示無奈,誰能夠知道當下的事情呢自然是有能夠掙扎的一刻,就要多掙扎一會兒了。
他見我沒有說話,有對我說道:“難道你覺得跟我相處就是那麼一件困難的事情嗎?”
等他說完這句話,最後好像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事情,然後,沉默了幾秒鐘說道:“難道我們四年前的那件事情,對你來說就至於這麼耿耿於懷?”
倒也是談不上耿耿於懷,但是多少能夠讓我心裡面不舒服。我想這是他所不能理解的一種感情,即便我能夠跟他解釋的再多,畢竟男女心裡想法有差。
“既然你已經說了,我沒有必要耿耿於懷,也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