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馬車到了琴蘭的食肆,這地兒寧止戈來了不少回,每次來都會大變一個樣。
這次果然,又變了樣,每個桌子上都多出了一個小花瓶兒,而且每個花瓶裡面的花還插的不一樣。
“止戈妹子!”正在櫃檯中忙碌的琴蘭見著寧止戈,笑意明顯,“今兒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坐坐了?”
“嘿嘿,瞧蘭姐你說的這話,怎麼著,我非得有空才能來你這兒坐坐?今個我可是約了個貴人來你這兒呢!”
琴蘭笑的嘴一咧,“哦?那感情好,一會兒你想吃什麼只用告訴我一聲,包你今天連舌頭都掉我這兒。”
“這麼誇張?”說的本來就挺惦記琴蘭手藝的寧止戈的口水都開始分泌起來。
和琴蘭打著趣兒,也瞭解著琴蘭母子最近的生活狀態,一切都挺順的,自打食肆內的生意越來越好,琴蘭一個人漸漸折騰不過來,到現在店裡都請了掌櫃和兩個小二了。
這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琴蘭變化真的很大,從臉上的氣色都能看的出來她現在的生活過的多麼有滋有味兒。
“喲,小虎都這麼厲害了?”聽琴蘭說到連請的先生都在誇讚小虎學的很快,而且在讀書的方面很能舉一反三,再看琴蘭那一臉為兒驕傲的樣子。
寧止戈雖然沒有身為人母那種切身感受,卻也為琴蘭母子倆感到高興。
這一對母子,能混成現在這樣,哪有什麼為母則剛,完全是琴蘭一個人在硬扛。
寧止戈就越發覺得這凡界的女子很難為。
能將這食肆發展起來,蘭姐肯定也吃了不少的苦,可她從來未向任何人提過,而且在這梁州,除了她之外,琴蘭還沒有一個能說說知心話的人,這要擱她身上,她想都不敢想這種日子。
不過好在一切的苦,都已經熬了過去,接下來她們母子的日子更有盼頭了。
“不信啊?等一會兒他下了課過來,你考考他?”提起兒子,琴蘭根本收不住嘴,特別還是在寧止戈的跟前兒。
“小傢伙自己知道努力上進是個好事兒,至於考就算了,就我這個半吊子,還能跟人家先生相比?”寧止戈這話完全沒有謙虛。
她長這麼大,識字都是為了看得懂心法功法,真要說在文學方面有什麼突出的?
那完全是扯蛋,起碼到現在讓她作個詩什麼的,那都是太過看的起她了。
自己有幾斤幾兩她還擰的很清的。
正說著,沈凌儀走了進來。
“喲,沈大人的動作挺快嘛。”
“這不是寧小娘子有請,我哪敢動作慢啊?”沈凌儀拱手一禮後向琴蘭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地兒他也來過兩次,看老闆娘的樣子好似與寧止戈很熟的樣子,微微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寧止戈注孤身呢。
沒想到她除開了家人,還能與人在一起笑的這般自然。
“蘭姐,我就和沈大人在樓上包間兒去了等你的拿手好菜了?”寧止戈說笑著,便往二樓行去,墨遷向沈凌儀聳了聳肩,向沈凌儀昂了昂頭,示意他跟上,轉身就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寧止戈的身後上了樓。
沈凌儀:......
媽的,這一個個的,好歹他也是一個官好不,就不能給他點兒面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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