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不知道這事是我們做的,要是她知道我們自編自導,恐怕這個漂亮的女人會氣吐血的。
我和這個漂亮的女老闆達成協議後,這個女人就很“懂事”的叫來了門口的服務員,對他們下了封口令,讓他們取來停用的牌子,擺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這個女人在場,我們說話不方便,我讓她出去準備錢,告訴她只要支票不要現金,我們眾人等她離開後,這才小聲的聊起了等下白鹿到來,該如何行事。
我與他們對了一遍口風,讓他們做好等下白鹿問話的準備,過了能有十幾分鍾後,守在視窗的錢豹說了一句“來了”,我這才急急的走出衛生間,向著飯店一樓迎了過去。
當白鹿滿臉火氣走進來的時候,我客氣的對他喊了一聲“白哥”。
見我出來接他,白鹿皺起了眉頭:“浩子,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吃頓飯,趙猛會把命吃丟了呢?”
白鹿的問話讓我心裡一陣尷尬,我沒敢接他的話茬,推說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只是兄弟們見他上廁所遲遲未歸,我們這才發現了他的屍體,我一邊說著,一邊把白鹿帶到了三樓的衛生間裡,見他進來,眾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白哥”。
看著眾人垂首而立的樣子,白鹿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他大罵我們眾人是飯桶,竟然這麼多人還能讓人弄死一個。
白鹿的罵聲讓我們眾人低頭不語,他走到趙猛屍體的身邊低頭看了片刻,尤其是盯著他頸後的那把刀,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那把刀是我用的,但卻沒人知道平日裡我有這東西,所以我不怕白鹿看出端倪,對著錢豹使了個眼『色』,他一臉悲傷的拿著那張沾血的名片,走到了白鹿的身邊。
“白哥,你看看這個。”
錢豹說著,將手裡的名片遞到了白鹿的面前,白鹿轉頭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來,眼睛就盯住了名片上的那個名字。
傑西達波給我的這張名片,是曼巴盟二號人物蘇拉迪旺的,前段時間曼巴盟解散,蘇拉迪旺正和三號人物爭奪曼巴盟的資源。
眼見名片上的名字是他,白鹿目光閃爍,陷入了沉思。
我們沒人打擾他,全都緊張的等他思考問題,片刻之後,白鹿起身嘆了一口氣,他惱火的抓抓頭髮,把名片遞給我,問我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我早就想到了他會問我,所以我接過他手裡的名片,假裝沉『吟』了一下,對他說:“白哥,我覺得這事不能光看表面,沒有人殺人後會留下自己的名頭,除非他是瘋子。而且我覺得這次的刺客是個高手,他很可能盯住了我們,早早的就埋伏在了這裡。”
“你和我想一塊去了。”
我話音落下,白鹿突然笑了,他深深的看了我兩眼,我卻不明白他臉上的笑意是什麼意思,一時間心中多少有些“做賊心虛”,我沒敢說話,等著白鹿的下文。
見我沒搭茬,白鹿拍拍我的肩膀:“浩子,我剛才也在想對方一定是在這裡埋伏的,他等著趙猛進來,找到了一個讓他倒黴的機會。”
白鹿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睛,目光一點點的變得深邃:“但是……我覺得這個說法太簡單了。對方既然有這份本事讓你們毫無察覺,那他為什麼要暗殺呢,直接帶人過來把你們掃平不是更好嗎?所以我覺得對方的用意有些不同尋常,呵呵……你說呢?”
白鹿的話讓我心中沒來由的一抖,我詫異的看著他,突然發現白鹿其實是個很厲害的角『色』。
孃的,難道他已經看出了什麼嗎,要是那樣的話,那我們的這場“表演”,豈不是徒增笑料嗎?
我心裡擔憂的想著,假裝低頭陷入了沉思。
錢豹看出了我的不對,他伺機近前一步,打岔的問白鹿對方的這次行動,會不會只是單純的報復和警告。
白鹿好笑的瞄了他一眼,搖頭說不會,說對方即便要報復,也絕不會刺殺一個不入流的小頭目,他覺得這事很古怪,讓我們不要『亂』想了。
他轉頭告訴黑猿,說他的車裡有裹屍袋,讓他下去取過來,說不能把趙猛留在這裡。
黑猿答應一聲下去了,白鹿一手摟著我的肩膀,一手收好了帶血的名片,我看著他嘴角的笑容,有些憂慮,試探著問他這事怎麼辦。
白鹿半開玩笑的說這事“涼拌”,他拿出電話給九叔撥打了過去,他把事情對九叔說了一遍,關於趙猛的死因,他說“不明”,九叔在電話好像很惱火,也不知道與白鹿說了些什麼。
最終白鹿結束通話電話,轉頭看向我說:“浩子,讓兄弟們收拾吧,你跟我回去一趟,九叔要見你。”
白鹿說著,對我『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我看著他的笑容,心頭卻是越來越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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