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默默的琢磨著張會長的時候,他一直在眼神玩味的看著我。
我瞧著他眼裡的神情,故弄玄虛的笑了笑:“我說老哥,你還真應該佩服我,你知道為什麼嗎?”
見我話裡也『露』出了“本『性』”,張會長賊賊的對我一笑:“為什麼?”
“你是不知道呀。”我嘴裡輕笑著,見勾起了他的興趣,我喝光了面前的咖啡說道:“就欣鈺那家公司,好傢伙,那可真叫個大把的溫柔鄉啊,裡面美女如雲,平日裡春光無限,兄弟我當初可是下了血本才扎進女人堆裡的,這話不是兄弟我吹牛『逼』,一般人門都沒有!”
聽我說的有趣,張會長臉上『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
他看見我的咖啡喝沒了,他也把自己的咖啡喝了一乾二淨。
隨後他笑著嘆了一口氣,拍著禿頂的腦門說道:“媽的,整個d市多少人惦記欣鈺呢,想不到最後讓你小子近水樓臺了。行了,甭管怎麼說吧,咱們哥倆今天也算投緣,以後要是有機會,你可別忘了給我物『色』物『色』。”
“那是必須的,朋友嘛,有好東西理當分享!”
我話音落下,與張會長同時『色』『迷』『迷』的笑了起來。
我臉上雖然是笑的,但我的心裡卻早就罵開了。
我心說這孫子都他媽五十多歲的年紀了,還想著風花雪月呢,也不怕累死床上!
經過幾句閒聊,我和張會長算是初步建立了友好的關係。
他感覺我很對他的脾氣,就笑著站起身來,說我們兩個在這裡乾等著沒意思,他問我會玩保齡球嗎,我說會,他就滿臉玩味的邀請我去陪他玩一會。
要說保齡球這個東西,我還真會玩一點點,談不上怎麼精吧,但當初可是贏過優優的一條原味內褲的。
當然,那次可不是我讓她脫的,她喝多了,非要把那條酒紅『色』的絲綢內褲塞給我做獎勵。
後來那條內褲我賣給了老花,以1000塊錢的成交價格,算是給他又添了一件收藏品。
一路跟張會長有說有笑的走出美容會所,我們兩個就去了22樓的保齡球館。
進門之後,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暗道一聲糟糕,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因為欣鈺走的時候,她沒給我留錢,也沒給我留銀行卡,如今陪著張會長玩那一定是我請客呀,但我兜比臉還乾淨,我怎麼請呀?
就在我有些為難,想要回去找欣鈺要“活動經費”的時候,張會長卻已經十分熟絡的與球館的經理交代了幾句,隨後也沒提誰請客的事情,就把我領到了貴賓區的3號球道。
眼見他不提這事,那我自然也樂得裝傻充愣。
我們兩個先玩了兩手試試球道,我起手的第一擊,就打出了一個“strike”,全中!
看著我那花哨的姿勢,張會長神秘的笑了笑:“小耿,玩的不錯嘛,看樣子也是個老手,要不咱們賭點啥的?”
“賭什麼?”
聽了張會長的話,我有些詫異,我今天的任務就是陪他玩,按照欣鈺的要求不能贏他,也不能輸太慘就好。
“咱們一個全中賭一個妞怎麼樣?如果我贏了,我比你多幾個全中,你就想辦法在欣鈺的公司給我挖幾個妞出來,要是你贏了,那也一樣,我保證給你找到讓你滿意的貨『色』,如何?”
好嘛,這孫子是句句話都離不開女人了。
我心裡好笑的想著,對他故作為難的搖搖頭:“我說會長大人,這事我還真不敢賭。我剛打入敵人內部不久,要是讓欣鈺知道我打她員工的主意,那她還不把我開了?不過你要是隻想要妞,那好辦,一個電話的事,你要多少我都能給你找過來。”
我這話說出來可不是吹牛皮的,因為我在d市還有個做媽咪的朋友,茉莉姐。
就憑我和茉莉姐滾過床單的關係,甭說他想要幾十個妞,就是幾百個,我也能讓茉莉姐給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