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你怎麼了？”
待兩人走後，管事長老似乎才從震驚中甦醒過來，看著自己這個好友臉上滲人的笑容，他有些害怕和心虛。
“怎麼了？我很好啊！”
李如海依舊是那副臉上充滿了笑意的臉，讓管事長老看著很是不自在，誰不知道你李如海一輩子就沒笑過，今天你居然跟我說你沒事？
“咳咳，殷若拙他終於也走到了這一步了。”管事長老意有所指的說道。
“嗯，年輕一輩總算挑的出一個合格的弟子了。”
管事長老被噎了一下：“沒錯，如今連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了，今天就連你也敗給他了。”
李如海搖搖頭：“不一樣。”
管事長老眼睛一亮：“怎麼個不一樣？”
李如海：“你八年前就不是人家的對手了。”
管事長老：“.......”
沒錯，我知道我八年前就不是若拙的對手了，可是你非要提醒我一遍嗎？他內心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都一樣，反正你今天也敗給他了。”管事長老自我安慰道，照著殷若拙的速度，他發現，恐怕要不了多久，蜀山怕是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了。
哦，不，掌門除外。
他們可是親眼見證過姜玄天是如何一步步崛起的，雖說殷若拙也不差，但終究沒有親眼看到，他們還是無法將兩人提到同一高度。
但是，以掌門的身體，還能撐多久呢？
“不一樣的。”
當管事長老以為事情結束了的時候，耳邊又聽到了李如海的呢喃，好奇的問道：“什麼不一樣？”
李如海：“我只是敗在了劍法上，而不是敗在了實力上，和你有著本質的區別。”
管事長老：“......”你是在說無論是劍法，還是實力我都輸了嗎？
我就不該問的，他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叫你多嘴。
誠然，之前李如海確實沒有留手，那是他打心眼裡都沒把殷若拙放在眼裡，這是吃了心高氣傲的虧，再說了，煙雨劍法可不僅僅李如海一個人會使用，殷若拙也會。
僅僅是一劍。
李如海根本沒有想到殷若拙會擋得下來，所以一劍使出便不在意了。
而殷若拙呢？
面對李如海的這一劍，他必須要勝，不然就沒有辦法讓李如海等人相信他此刻的真實情況。
所以，面對這一劍，他真的用盡全力了。
圓滿的煙雨劍法、十成十的劍氣、還有一分水之道義在裡面，李如海大意之下焉能不敗。
“去將一塵叫過來吧，我有事要吩咐他。”
“好。”
管事長老下意識的回答，前腳剛邁出了幾步後有反應了過來：“你弟子你自己不會去叫啊？”
結果卻發現李如海壓根就沒搭理他，自顧自的回去了。
“得嘞，我就是跑腿的命。”見到這一幕管事長老也是無語，自己好歹也是堂堂蜀山長老，給個面子行不？
“不過，若拙真的悟道了？”
路上，他終於有時間捉摸起了這個問題。
那可是“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