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將軍的臉,都賽猴雷了。”
傾慕笑道:“跟這些年輕人聊聊,感覺我自己也年輕了,哈哈哈,每天面對這麼多國務,我也是頭疼的很!”
“拉倒吧!您還是知足吧,您呀,還是最快活的帝王了。
太上皇這才退位多久呀?
太子殿下又幫您分擔了多少啊?
您呀,還不知足!”
雲軒說著,又道:“而且,您本來就很年輕!您就是淘氣,不許反駁!”
傾慕:“好好好,我淘氣,哈哈哈!”
外邊兒,候著面君的臣子們站了一排。
聽見雲軒這樣對帝王說話,有的心驚不已,有的見慣不怪。
誰要是看不清御侍在帝王心中的地位,那誰就真的是蠢了。
這種朝夕相處、亦師亦友、情同手足、更勝親人的感情,是一種特別的存在,是任何感情無法替代的。
大禮堂。
琉茵哭喪著一張臉,不斷念著難嚼的演講稿。
這些都是新聞部的高階人才們給她寫的,一沓沓的好幾份。
有的是大婚的時候要背誦的,有的是大婚之後的媒體見面會上要背誦的,有的是婚禮時候的誓詞,有的……
她背的頭疼。
她喜歡接地氣的,或者純古言的。
這種現代化官宣的方式,與她過去吸收的文化相比,很不友好。
洛曦早就背熟了。
他正在熟記每一個步驟,比如走幾步路,抬頭或者側目多少度,眨幾下眼睛,哪裡需要微笑什麼的,全都要記住。
御書房的戰士忽然走過來。
洛曦瞧見,微微揚起下巴問:“父皇找我了?”
戰士上前,雙手遞上一隻粉色的絲絨禮盒:“雲軒大人讓送來的,說是純燦郡主贈給太子妃的新婚禮物。”
琉茵一聽,暗淡的眸子都亮了起來。
她丟了演講稿,提著裙子一口氣跑了過來。
“老師給我送禮物了?是純燦老師嗎?給我看看!”
琉茵的臉上佈滿陽光。
這讓洛曦晃了晃神。
這幾天琉茵一直很鬱悶,他怎麼逗她都不笑,除非有時候在寢宮裡,對著長輩們,她有為人子女的責任,不得不承歡膝下、展露笑顏。
私下,她跟洛曦在一起,她的微笑都被大婚彩排的各種細緻步驟給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