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教頭不再搭理練武學徒的問題,轉向何晨,衝他皺眉問道:
“何晨,剛才你從......後面偷襲我的那一招,從哪兒學的?這麼陰狠的招式,你家裡是街上使狠的潑皮?!”
“不是,我家裡獵戶。我是,我是看別人用過,學著用的。”
聽了何晨的回答,教頭眉毛鬆了又皺緊,看向何晨的目光倒是放鬆些了:
“以後少接觸那樣的人,他們武藝不怎麼樣,就靠逞兇擺狠,和他們接觸沒有好事。嗯......還有,這樣的招數,以後不要對門派裡的自己人用了,這是打敵人的招式,知道麼?”
“嗯,好的教頭!”
何晨老實點頭。
被《內經》人影用這種招式不知道打哭打退多少次的他,對於這種招式的兇狠當然清楚,要不是這次教頭說贏了可以學摔跤,他也不會在考核的沙地上用出這樣的招式。
見何晨老實受教,教頭的神情方才放鬆,剛才被嚇得豎起的汗毛,這個時候才真正恢復了常態。
被何晨指尖戳中的大腿,現在尚且還在作痛,要是沒能反應過來,被這一啄雞飛蛋打,以後被打中的東西還能不能有用可都不好說了。
“你好好學正常的招式就行了,以你的天賦,繼續好好練武,以後小隊長是必然的,等你畢業的時候,我也會向上面推薦你的。”
教頭拍拍何晨的肩膀,算是予以安撫。
然後......
一轉頭,教頭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凶神惡煞!
“你們三個,給我過來!”
三個學徒,一個是最開始站出來喊不公平的;一個是大聲喊問教頭打不打得過何晨的;最後的則是剛才那個身為練武學徒卻在那高喊採藥學徒待遇好的。
這三個學徒,既然被他抓了出來,那還能給他們好果子吃了?
採藥學徒待遇好,他特孃的不知道?用你喊?!
教頭雄渾的巨力中,三個練武學徒毫無抵抗之力地被他帶向了木人樁。
木人樁對於練武學徒來說,稱得上練武場上最可怕的東西,常年木人樁下方都有繩子隨意丟在下面。
教頭帶著三個練武學徒離開之後,沒多久就在三個學徒的慘叫聲中獨自走了回來,繼續操持其他學徒的考核。
已經五連勝順帶打了教頭一身白毛汗的何晨,被教頭順手趕出沙地,然後,唰地被一群練學徒團團圍住:
“晨哥兒,教頭說你以後肯定能當小隊長!”
“你之後能單獨教教我練武麼?我,我給你帶好吃的!”
“帶教帶教,下午你有時間不?我踢腿的防反還是沒搞懂,你教教我吧好不好!”
“晨哥兒,小隊長待遇比採藥學徒還好,你以後不用再痛苦地讀書啦!”
......
學徒紛雜亂遭的嘈雜聲四面八方襲來。
聽著最後那個學徒的話,何晨為之一愣。
聽教頭的說法,小隊長的待遇,確實比採藥學徒還好。
只要好好練武,餐餐有肉吃的日子,他一樣能夠過上。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需要努力痛苦地讀書學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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