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這人是葛家的供奉王勇坤,剛才的一幕似乎被他給看到了,咱們要不要……”
一旁撐傘的風蕭悄悄做了個斬殺的手勢,何向東卻是搖了搖頭,而後朝王勇坤走去。
“原來是勇坤兄,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了,讓你看了個笑話,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何向東衝著王勇坤抱拳拱手道。
“何家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此人剛剛潛入我葛家企圖暗殺葛家家主,又似是與何家主熟識,如今何家主更是二話不說將其當場擊殺,不知何家主可否給我一個解釋?”
王勇坤看著何向東,語氣隱隱有些不善。
“放肆!你不過一個葛家的供奉,也敢跟我們家主要解釋?”
風蕭聞言登時大怒,看著王勇坤怒聲道。
王勇坤看著怒視著自己的風蕭冷冷一笑:
“呵呵,你們家主都不敢跟我這麼說話,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狂吠,信不信老夫今天將你當場擊殺,你們家主也會當沒看見?”
風蕭本來就是心高氣傲的性子,聽到王勇坤這麼說頓時被激起了兇性,將手中的雨傘交給身後的黑衣人就要出手。
“放肆!”
何向東突然一聲怒喝,只不過他怒喝的物件不是王勇坤,而是自己身邊的風蕭。
“王先生乃是葛家的長老,地位何其尊貴,你找死嗎!”
“家主息怒,是風蕭的錯。”
風蕭見何向東發怒,立刻低頭認錯。
而何向東則看向了王勇坤:
“是我教導屬下無方,我在這裡代他向王先生道歉,還請王先生勿怪。”
王勇坤聞言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
“何家主如此,那我也不再追究了,只是今日之事,勢必要給我葛家一個交代!”
“自然,這件事我自然會給王先生一個交代,此人的確是我何家聘請的一名供奉,但此人入我何家時日不久,卻一直想要謀求更高的待遇,也因此動起了邪念,打算偷偷暗殺葛兄來取得何家對他更好的待遇。”
“但他卻不知道葛家與何家一向交好,在東杭一直一直互相扶持,因此留了一封信後便離開了,當我看到那封信的時候便心知不妙,於是率人匆匆趕來想要阻止他,沒想到還是太遲了,所幸葛兄福大命大沒有出事,否則讓我這個當兄弟的如何是好。”
何向東語氣誠懇,讓王勇坤心中的疑慮消散了不少,畢竟連何家家主都親自出動,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如此說來,何家主之前對此事並不知情了?”
“雖然我不知情,但說起來這件事我也難辭其咎,若不是我有眼無珠讓這種傢伙進入何家,也不會發生今日之事了,若是葛家有什麼要求,我一定會盡量滿足的。”
何向東態度很是誠懇,王勇坤心中的疑慮也頓時消散了大半,或許何向東對這件事真的不知情,從頭到尾都是這個古振聲自己在搗鬼?
“既然何家主也是被矇在鼓裡,那此事就先作罷,我先告辭了。”
王勇坤說著衝何向東一拱手,轉身朝葉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