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之前他看過這名選手的一場比賽。無視對手的火焰防護,遠距離不知用什麼手段將對手擊倒。戴納到現在也沒想出所以然來。
還沒行禮,這名選手就用生硬的英文說:“讓我們堂堂正正打一場吧,不要用那些奇怪的手段。”
戴納明白,這是不想讓自己召喚守護神,他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所以點頭答應了。
行過禮後,兩人你來我往,鬥個不亦樂乎。非洲選手是防得密不透風,戴納則趁機不斷磨練自己的進攻技巧。
打著打著,他的精神發現很多肉眼看不見的小蟲,密密麻麻地朝自己這邊飛過來。他瞬間明白,之前那名選手為什麼會倒下了。因為這些不懼火的毒蟲。
表面上讓自己堂堂正正,暗地裡卻行陰狠毒招。不過,考慮到這種毒蟲培育出來不容易,他還是提醒了一句:“把你的毒蟲收回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見對方置若罔聞,他也收了婦人之仁。魔杖揮出,抽吸液體的魔法衝飛過來的蟲群使出。不畏火,一樣有辦法收拾你。
在精神感知中,這些蟲子體內沒了液體,紛紛死去落地。他順手將收集到的液體朝對手甩去。落在對方的防禦罩上,滋滋作響,毒性不小。
不過,靠這點毒液,是不用指望能攻破防禦罩了。防禦罩內,非洲選手趁他對付毒蟲無暇進攻,扭動著身體,口中頌念著奇怪的音節,手指翻飛,做出種種手勢。
戴納想也沒想,空氣錘加特殊的發力技巧,隔著防禦罩,給了他一下。不用攻破防禦罩,也能收拾你。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發出詛咒。
受到錘擊,儀式被打斷,非洲選手受到反噬,口中噴出一口血,暈倒在地上。
這幾個回合,兔起鶻落,戴納應對有方,乾淨利落地擊敗對手,總算收穫了開賽以來第一次,來自觀眾的掌聲。
正自得意,裁判席那邊水晶球發出黃光,意味著,如果戴納不能治療這名選手到治療師可以治癒的水平,這場比賽就會判他輸。
這還是他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明明是詛咒反噬所致,自己還要幫著治療。心裡別提多鬱悶了。
被工作人員請到那塊草地上,下沉到了醫療室,一名德國治療師過來,用德語向他簡單介紹下一下情況。
他心中一定,如果是德國治療師,被馬爾福或是戈德斯坦收買的可能性小了很多,他們的手應該沒這麼長。
用德語謝過這名治療師,他開始用精神探查這名選手的身體。這一探查,把他噁心壞了,差點兒當場吐出來。德國治療師憐憫地看著他。
這人的身體簡直就是一個蟲巢,體表覆蓋著不少蟲卵就罷了,面板下也有,密密麻麻地,他果斷停止了探查,在往裡查,他肯定更噁心,別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他不敢隨意給他施展治癒魔法,要是激發了裡面的某個蟲卵,沒準會傷得更重。
想了想,他跟醫生再次確認:“現在的情況是,他身體的傷你完全能治,只是精神上的傷比較重,你無法著手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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