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頂住李玉的心臟。
李笑渾身顫抖著，似笑非笑地落著淚。
“天道有輪迴，該還的總是要還的，動手吧！”
李玉閉上了眼睛。
李玉身後的侍衛們全都被白骨鎖鏈給捆住，沉入了沼澤之中。
段良微笑著走到李笑的身後，雙手握住李笑的手，伏在李笑的耳邊道：“殺了他，我扶你為王。”
李笑的氣息混亂，額頭上遍佈汗水。
他的養父，這個百姓口中的好皇帝，竟然是他的殺父仇人。
這著實讓李笑混亂了。
“李玉，臨死之前，告訴我，宇宙的號角被你放在哪裡了？”
段良問起了靈器的事情。
“你休想……”
李玉話還說完，段良的手掌已經抓住了他的腦袋。
水靈力透過段良的手掌滲入李玉的太陽穴，以幻術控制著李玉的大腦，飛快地在他的記憶力搜尋著那號角的記憶。
李笑的劍也刺入了殺父仇人的胸膛。
“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皇帝是乾淨的，即便是這看上去愛民如子的皇帝。”
段良看著李玉的屍體被李笑推進了沼澤之中，微笑著說道。
“他將我生父挫骨揚灰，卻是留下我的性命，這倒是……”
有些事情李笑還是不敢相信。
“很簡單，霸佔你的生母，答應你的母親留你一命，可是你母親在生下你不久就死了。”
段良道。
“你怎麼知道？”
李笑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泥土。
“情報外加我的一點推測。”
段良如實地回答道。
“你會給我這個國家嗎？”
李笑問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殺了你全家，現在我給你殺了他全家的機會。你若滅了他全家，我就扶你為王。”
段良說完話跳上棺材，飛向天空。
“以你地階青銅的修為，走出這片沼澤並不難，我在新城等你。”
說完話，段良便開著棺材，馱著毛驢消失在李笑的視野裡。
……
“滿是血。”
白芒說了三個字。
“和你守護百姓的願望相駁嗎？”
段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