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時對她真是夠了解的...
林樓蘭無言以對,只能訕笑,這段小插曲,也在林樓蘭的忙碌下給忘得一乾二淨。
休息過後,他們又繼續出發,越往上走,路就越寬闊,也越平坦,除了落葉堆疊看不出原來的石頭路是什麼形態外,漫山的竹林風一吹便沙沙作響。
耳邊都是動物的叫聲和他們走路踩碎枝丫的聲音,空氣格外的清新,甚至還帶著點竹木花葉的清香。
就這樣一路採摘,足足走了一個時辰,林樓蘭看也快十點了,往回走一個時辰到家也就十二點。
這樣想著,望了眼一望無際蜿蜒而上的山路,決定打道回府。
這看著就很高,鬼知道往上走要走到什麼時候,等哪天她有時間了,再用輕功上去探探。
一路上,林樓蘭哼著小調,和蕭景時講人生談理想。
“順道撿一些乾柴火回去,這山上資源豐富,不能浪費大自然的饋贈!”
說完身先士卒蹲下去撿了幾根抱在手上。
“我來拿,等下割著你了。”
蕭景時說完就將她懷中的枝條抱了過去,他們穿的都是普通的棉麻,透氣好乾活,但是太薄容易被扎。
一早上下來,他們的衣服也弄的髒兮兮,衣角被露珠沾溼,鞋底也都是土。
“真是乖巧的少年郎!”她像摸寵物似的摸了摸少年背後的長髮,笑眯眯道。
“你這名字是自己取的嗎?”
“景時是我的字,我隨母姓。”少年說到這個,聲音難得多了一絲起伏,一絲難以言喻的微小難過。
兩人沒有再說話,他為什麼隨母姓大家都心知肚明,林樓蘭又繼續哼著小調,一時辰後兩人回到山腳竹屋。
“去放雜物的屋子裡拿幾個圓簸箕出來!”
“對對對!就是廚房邊上那個小門進去!”蕭景時按著林樓蘭的指引找到那小雜間,拿出好幾個生灰的簸箕出來,和林樓蘭在院子裡把紅菇一朵一朵的碼放整齊,然後林樓蘭一個馬踏飛燕,把簸箕放到屋頂暴曬。
一共曬了四個簸箕,紅澄澄一片,那可都是錢!
林樓蘭決定,這麼多紅菇,不能任其荒蕪了,兩個人又摘不過來,須得找些外援。
蕭景時抬頭望著在屋頂上逆著光擺簸箕的少女,何其耀眼,何其張揚,她轉頭對著蕭景時燦爛一笑,媚眼如絲,英氣逼人。
皎若太陽昇朝霞,灼若芙蕖出鴻波!
這畫面直看得他晃了神,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武功很高。
他有時候也很羨慕那些能飛簷走壁的人,苦笑自己的碌碌無為。
他練不成內功,在他開始習武之後,無論怎麼吞吐氣息,運轉周天,他始終使不出半分內力,輕功也平平無奇,他除了能練外招,內功他是練不出成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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