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喜歡就好。”
被姜憲這樣認真的望著，洛清歡有些不自在，不僅是因為姜憲太過專注，還是因為姜憲那張和長卿一模一樣的臉，上個世界的記憶對洛清歡影響極大，縱使她知道姜憲和長卿並非同一個人，但洛清歡還是忍不住想要躲開他的注視。
姜憲望著她的眼神，讓她想起了長卿。
“這週末有空麼，我想請……”
“歡歡！原來你在這兒！”
話未說完，便被人打斷，聽到這個聲音姜憲的身子僵了下，這個聲音他絕不可能聽錯——這是肖琅的聲音。
果然，下一刻肖琅便從他身邊掠過，直直跑到了洛清歡身邊，動作熟稔地牽住了洛清歡的手，扁了扁嘴向洛清歡訴苦。
“歡歡，你知道嗎，剛才停車的時候有人……”
見著因為肖琅的突然出現，還打斷了自己的話，姜憲面色難看了幾分，洛清歡趕忙拽了拽肖琅的衣袖，示意他注意點，面前還有別人，肖琅卻是滿不在乎地抬手向著姜憲揮了揮，笑容滿面地向姜憲打了個招呼。
“哥！慶典辦的有模有樣的，給，禮物！”
同洛清歡一樣是一個藍色絲絨禮盒，只是肖琅的禮盒要大許多，姜憲接過禮物後不自覺地皺了下眉。
“你什麼時候改性格了，還會把禮物包裝起來再送人？”
“歡歡選的禮盒我哪裡敢不接受——哎呀，歡歡你下手輕點！”
“清歡，選的？”
聽到肖琅的這句話，姜憲忍不住重複了一遍，只是肖琅這個時候正被洛清歡拽著耳朵教訓，這兩個人都沒有聽到姜憲的聲音，望著面前兩人親密曖昧的動作，姜憲心裡沒來由的感到酸澀。
“你，你們兩個，在交往麼？”
“是啊，哥，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抓著洛清歡的手傲嬌的仰起頭來，肖琅向姜憲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正好今天事務所三週年慶典，我就把歡歡帶過來了，順便和你說一聲。”
“你們，真的在交往？！”
姜憲的聲音低了幾度，他緊緊盯著洛清歡，有些不死心地追問著，似乎想從洛清歡口中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肖琅和洛清歡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打鬧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
“我們，是在交往。”
洛清歡的聲音，就是那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在聽到她肯定的回答後，姜憲緊繃的神經突然間斷掉了。
原來，已經沒有機會了嗎？
這樣想著，姜憲的笑容苦澀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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