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地。
“報!”
邊疆之地,寒風蕭瑟,男子乾淨華麗的雪色披風和南地的汙濁腥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垂首望著氣喘吁吁的小兵,輕輕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副將呵斥著小兵的慌張,白琴則是伸手接過了小兵手上的信封。
很快地看完了信上的內容,白琴地眉頭皺的更深。
見他如此模樣,專心研究地圖的白毅不由得將目光轉了過來,不過沒有等他詢問白琴五指一收,內力瞬間將書信震得粉碎。
“將軍……”
“白毅,你跟我來一下。”
營帳深處。
“什麼?!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不,即便他有這個豹子膽,他也不可能做到,將軍,這信不可信。”
“沒膽子?“白琴抿了抿唇,看向白毅,”公子儀,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公子儀了,你以為就憑以前那個他就能將你我趕到南地嗎?更何況,你忘了自己是怎麼到天牢裡的嗎?”
白琴心中雖存有幾分疑慮,但回想起那晚女子眸中閃過的狡猾,多年未見,這位公主已經變成了一個令他不得不去琢磨的敵人,她可能只是虛張聲勢,也有可能真的想要將他置之死地,要是聯合那個經常和自己作對的丞相說不定真的能做到,至於信中的其他內容,他是不信的——上官燕兒竟是如此蠢鈍,自己都將她捧上了後位,過了這麼久連“公子儀”的女子身份都沒有發覺,免不了公主是要將其做靶子用了。
“將軍的意思是——王上她來真的?將軍!我們必須回宮!”
“不急,”白琴嘴角微動,似乎是在笑,但看上去又像是嘲諷,“你按我的吩咐去做。”
這個公主到底想做什麼,他要親自看看,也算是給他無聊的生活添些樂子罷了。
早就料到了白琴不會輕易相信,這封發出去的密信一直在洛清歡的監控中,上官燕兒剛剛發出這封信就被她人贓並獲,立刻將其廢去後位,當然這個訊息她是不可能讓它傳到南地的,控制住上官燕兒後每日都令人模仿上官燕兒的書信發往南地。
白琴因為懷疑肯定不會有大的動作,果然,這段時間白琴既不會貿然回宮也不分散自己的精力和兵力繼續攻打南地,而是頻頻遞了摺子以示自己兵力不足,希望朝廷派兵增援,想要將自己宮內外的兵力全部集中在他的身邊,可洛清歡早就藉著李丞相之口撤換了統領,如今正內亂紛紛軍心不定,絕不可能赴南地增援。
幾日後白琴也意識到了不對,不再往宮內遞摺子,徹底切斷了南地與朝廷的聯絡,大有一副佔山為王的架勢,這個時間點洛清歡卻是主動起來。
趁著夜色,幾道身影離開了王宮。
……
千島湖,去往南地的必經之地,離開王宮的一行人沒想到會在這裡遭遇一場惡戰。
身著黑色的便服,遮住半張臉的洛清歡好不容易解決了身後的追兵,卻在千島湖這裡遇到了熟悉的人,來不及細想,來人氣勢洶洶地舉刀攻了過來,洛清歡連退幾步勉強接住下了他的一擊,同她一起的幾個黑衣人見狀紛紛上前阻攔。
來人,正是白毅,看來白琴早有防備,白毅看起來在這裡等了許久的樣子,一見到他們到來就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見有他人攻了過來,白毅怒喝一聲,他的身後立馬竄出了一群士兵,將洛清歡一行人圍住。
“看來白副將,早有準備啊。”
洛清歡見狀也不再掩飾,揭開了自己的面紗,看到面紗下的那張臉白毅顯然有片刻的怔愣,不過很快,殺意重新凝聚在他的瞳孔中。
“參見王上。”
口中說著參見的男人,手上的刀卻是沒有放下,依舊緊逼著洛清歡,洛清歡含笑與他對視
,很顯然這位對自己那天晚上輕鬆捉拿了他的事耿耿於懷。
“白副將,似乎對本王有不滿呢。”
“臣怎麼敢,不過王上——臣今天倒是想和王上切磋切磋,不知王上可有雅興。”
“王上!王上不可!”
“白毅!你好大的膽子,你想要謀反嗎!!”
白毅話一出口,洛清歡的人就忍不住破口大罵,洛清歡冷冷瞥了他們一眼,被士兵們制住的侍衛兄弟這才咬牙切齒地閉上了嘴。
望著白毅,洛清歡笑了笑:“既然白副將都這麼說了,本王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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