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大魏最為富饒的魚米之鄉,連通南北的運河上來來往往的商船各自忙碌著。前幾天運河鹽船被劫一案鬧得人心惶惶,如今又到了運鹽繁忙的階段,每一條鹽船出航都至少需要三條官船相護,掌管鹽運的淮南鹽運使劉強此時正坐在運河中央最大的一條官船上,繃著一張臉大發雷霆。
”你們這幫廢物,劫案都發生了三天了,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一個個的都不想要腦袋頂上的烏紗了嗎?“
”大,大人,小官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您,您說這劫匪來無影去無蹤的叫下官怎麼去查……“
”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區區一幫劫匪就能把你們難住?“
”大人,下官是真的盡力了。“
座下幾名身穿官府的地方官員匍匐在地,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劉強越瞧心裡越是煩躁,新上任的淮南知府抿唇看著這一切,心中也是十分為難。
欽差大人不日來訪,若是叫上頭知道了這麼幾日案子還是沒有絲毫的進展,辦事不力的罪名可是要扣在他和劉強頭上。
“劉大人,看樣子,劫鹽一案再讓他們查怕是真的查不出來了,依本官之見,我們還是和何將軍那邊……”
知府大人的話還未說完,珠簾被人掀開的清脆聲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華袍玉帶的年輕男子唇畔帶著三分笑意環視四周,最終目光落到了劉強身上。
“劉大人,奉主人之命,汪某前來看望大人……”
“汪先生,你來的正好!”
劉強一個激靈立馬站起身來,匆匆走上前去拉住了男子的胳膊,男子揚了揚眉,見劉強激動的模樣,似乎明白了什麼。
“劉大人,有什麼需要汪某的儘管開口,不必那麼客氣。”
而另一邊,某兩個人正在匆匆趕往淮南的路上,可因為顧子航的緣故兩個人抵達淮南的時間足足延後了三日。
那兩個人,便是王雨晴和何數。
……
僅僅三日,淮南官鹽被劫一案迅速告破,楚鈺聞言龍心大悅,因而淮南鹽運使劉強戴罪立功,官職不貶反升。
“公主所說的事情,奴早已辦妥,公主可還有其他的吩咐?”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納蘭越為洛清歡按摩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難以置信地望著跪在洛清歡面前的男人。
跪在地上的男子也感覺到了納蘭越詫異的目光,緩緩抬起頭來。
納蘭越一怔,盯著男子的面容出了神。
那是一張年輕而熟悉的臉龐,男子一身的白衣,更襯得他俊逸非凡,縱使他跪倒在地自稱為奴,仍舊沒辦法讓納蘭越將他同記憶中的汪坤聯絡起來。
當初沒有將那些面首發散出府時,汪坤作為平陽公主府上風頭正盛的面首,因公主與駙馬的婚事和公主大鬧一場,最終狼狽不堪地被公主扔出了府。
那麼,誰來告訴他,為什麼汪坤又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沒等納蘭越想清楚,一根纖長的食指抵到納蘭越眉間,微微用力將他皺起的眉頭撫平,納蘭越回過神來,委屈地抿著唇望向了洛清歡。
洛清歡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遞給汪坤一個速速離開的眼神,汪坤會意,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陪在她身邊的納蘭越,抱拳退出房間。
汪坤走了,納蘭越小臉一跨,抱著洛清歡的胳膊質問:“公主,汪先生怎麼回來了也沒有告訴奴一聲,公主將汪先生藏的真深,連奴也不知道。”
面對洛清歡的時候,以前的納蘭越以為自己會永遠緊張下去,就像第一次進到公主府的時候,面對高高在上的公主和數十位俊美出眾的面首,他每說一句話都要仔細斟酌。可如今,情況已大不相同,公主早已遣散了除他之外的所有面首,他再也不用擔心自己被那些爭寵的面首設計陷害,公主對他那麼溫柔,溫柔到他覺得自己的膽子可以再大一點。
汪坤,公主府面首——真實身份則是楚鈺送她的死士。當初原主和汪坤聯合演了一出好戲將他送出公主府,汪坤就定居在了他的家鄉淮南,並在此地混的風生水起,從楚鈺口中聽說了淮南官鹽被劫一事後,洛清歡就想到了他。
作為洛清歡答應他讓他徹底離開公主,脫出死士之名的條件,洛清歡提出讓他以“汪先生”的身份。破了這次的官鹽被劫案。汪坤自然滿口答應,並在短短的時間內讓淮南恢復了原本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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