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結界之外看客們議論紛紛,想著破局的辦法。
“這蘇浩也真是邪門,莫非用的什麼幻術?如果是我對上他我會封閉自己的視覺和聽覺,單以魂唸對敵。”其中一位路人說到。
卻見一位刀客肩扛一把大刀走上了擂臺,那刀客長得五大三粗樣貌平平,倒是手中的大刀引人注目,那大刀足有一人高,通體金色,刀柄是一個狼頭的圖案。
不少人已經認出這位大漢,“大漠狂狼雷嘯天!”
那雷嘯天看著不遠處的蘇浩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老子就是雷嘯天,你小子還是趁早認輸的好,你那些妖術在我面前只是兒戲,看老子一力破萬法!”
黑衣短髮少年蘇浩卻是沒有搭理他,只是睜著眼睛看著他。
“還跟老子裝呢,天下一刀!”雷嘯天飛身跳起,而後朝著蘇浩一刀砍去,這一刀威勢迅猛如果被劈中恐怕會直接喪失戰鬥能力。然而眾人竟看見雷嘯天這一刀竟然劈歪了,而蘇浩卻是站在原地一步未動。
“怎麼回事?障眼法?”雷嘯天一怒馬上施展了看見本事‘心神一念’,這是他在大漠風沙之中修煉的絕技,狂沙之中睜不開眼,就連聲音也被風沙遮蓋,他卻憑藉‘心神一念’在風沙之中所向無敵。既不借用視覺也不借用聽覺,應該不怕這蘇浩的幻術了吧。
就在這時蘇浩那雙詭異的眸子閃爍著幽光,那雷嘯天竟然突然跪倒在地直接認輸,他額頭佈滿汗水,彷如剛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裁判在宣判蘇浩勝利後下方觀戰的人炸開了鍋。
“怎麼回事?那雷嘯天不是有‘心神一念’不怕幻術嗎?怎麼還中招了!這蘇浩也太可怕了,從頭到尾一動未動。”眾人疑惑不解。
花信弦站在葉霄身旁解釋道:“心靈術師一般擅長直接對心靈發動攻擊,可不是遮蔽了視覺和聽覺就能避免的,它考驗的是一個人的心境修為,心靈術師一脈一般有心理暗示,心理折磨等多種手段,詭異無比。當然碰到葉兄你這種心境修為高深的人他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如果沒有足夠心境修為的人前來挑戰他,這處擂臺恐怕最終獲勝了就是他了,此處不看也罷。”
葉霄點了點頭,今日算是長見識的一天,天下英豪無數就有手段無數,葉霄也有許多未曾見過。這時,葉霄一直關注的柳浮雲的擂臺卻出現了變數,竟然有人選擇登臺挑戰!
葉霄和花信弦馬上跑了過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位壯士敢挑戰成名已久的柳浮雲,要知道柳浮雲雖然不屬於儒家,但他的叔叔可是儒家知名高手儒劍狂生柳浮塵。至少在劍道之上柳浮雲絕對不弱。
只見一位壯漢披散著披肩的長髮,臉上有著一道長長的疤痕,身著粗布單衣,最讓人在意的便是他的眼眸,那是一雙毫無生氣的眸子,眼眸裡只剩下悲傷與仇恨。而他雙手各持一柄大錘,一紅一藍,兩柄大錘閃爍著紅藍兩色光華一看便非同尋常。
“是武三郎,沒想到是他。”花信弦看著臺上的男人有些意外,她不理解為何武三郎會選擇挑戰柳浮雲,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武三郎?他又是誰?難道和這柳浮雲有仇?”葉霄好奇問到。
花信弦搖了搖頭,“不是...說起來這武三郎還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葉霄有些困惑,似乎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子。
“沒錯,你還算是他的恩人,因為他的仇人被你壞了好事。”花信弦微微笑道。葉霄竟然看的有些痴了,他是知道花信弦的女子身份,一顰一笑在他眼裡都變了味。
“我怎麼越聽越糊塗?”葉霄並沒有聽懂花信弦說什麼。
“你在匠神試煉壞了墨問竹的好事使得墨問竹功虧一簣,而墨問竹就是武三郎的仇人。”花信弦繼續解釋道:“看見他手中那一雙錘子沒有?那是一對極品魂器,但又與尋常魂器不同,因為它們擁有器靈!”
“什麼!”葉霄面露驚愕之色,他煉器水平頗高,深知器靈誕生何其困難,何況是在魂器之上,還兩件!
“如果你知道這器靈的來歷就不會羨慕了,這兩件寶物也只有武三郎能使用。”花信弦感慨道。
“和那墨問竹有關?”葉霄問到。
“沒錯,武三郎本來也是一名煉器師,不過水平一般,他卻被墨問竹收為了弟子。他本以為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卻沒想到這是他災難的起點。墨問竹為了驗證自己瘋狂的想法不惜用自己的徒弟極其家人做實驗。這對冰火大錘的器靈便是武三郎的一雙兒女!他們被困在魂器之中永世不得超生,若強行破壞這魂器他們也會魂飛魄散!”花信弦臉上也憤慨不已。
“墨問竹竟然如此喪心病狂!怪不得會被整個仙靈界通緝。”葉霄早知道墨問竹在三界名聲極差,沒想到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墨問竹無疑是天才但同時也是瘋子,這種人是最為可怕的。葉霄想起自己得罪了那傢伙有些不寒而慄。
“武三郎!擂臺那麼多,為何你要和我過不去?”柳浮雲問到,他不怕武三郎但忌憚他手中的那一對錘子。
“柳公子,得罪了。鐵衣門不怕得罪墨問竹收留了我,為了報答他們的恩情這百強的名額我志在必得!”武三郎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