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使白使二人用楚涸澤的血液再次開啟了血祭傳送陣,他們急迫的想去追擊帶走天荒地老蓮的兩兄弟。然而當他們啟動陣法後發現傳送的目的地依然在地下世界。
“怎麼回事?怎麼還在這鬼地方?”黑使納悶道。
“不應該啊,那楚家兩兄弟明明就是從這裡離開的。”白使眉頭緊皺,再次催動了血祭傳送陣,隨著血光一閃二人的身影消失轉而又重新出現在原地。
“完了!定是有人在傳送陣的另一側做了手腳,讓傳送陣失效了!能在這麼短時間內修改血祭傳送陣,對方定是一個陣法高手。”白使分析道。
黑使眼睛瞪得老大,怒不可遏,“可惡!要讓我知道你是誰!定然要將你碎屍萬段!”黑使發出震天怒吼,讓整個地下世界都震顫不已。
“你閉嘴!你是想讓我兩被活埋在這裡嗎?這裡離地表很遠很遠,若是坍塌就算你我不死也得脫層皮,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此地離地表太遠又極度危險,恐怕普通的遁地之法行不通。你我還是先找找別的路吧,畢竟這裡也是人為發覺的,必然留有生路。”白使勸慰道,事已至此,那天荒地老蓮他們可能拿不到了,但當務之急是先出去。
被雲纓捅傷的楚天意並沒有死去,只是腹部開了個口子罷了,還要不了他的性命。他催動著仙器破甲滅神針從雲纓身後朝著雲纓刺去。然而云纓就跟身後長了眼睛似的將那仙器的軌跡完全掌握,待仙器靠近自身即刻施展空間扭曲,那破甲滅神針以詭異的路線繞過雲纓從楚天意的胸膛穿過,若不是楚天意反應的夠快,此刻被穿透的就是他的心臟。
“你還沒有被自己的招式命中過吧。”雲纓嘲笑道,“活了那麼大一把年紀還敵不過我,是不是挺丟人的。”
楚天意心頭大怒,傷勢越發嚴重,“休想激怒我,我已經看出來了,你雖然防禦力極強卻缺少攻擊手段。這一戟大概就是你最強一擊了,否則你本可以直接將我擊殺!”
楚天意的眼光極其毒辣,一眼就看出雲纓現在的問題,那便是防禦有餘攻擊不足。葉霄已經悄然趕到這邊,卻不打算插手這場戰鬥。雲纓需要親手手刃仇敵,只要她不遇到致命危險葉霄也是不必插手的。“楚天意說的沒錯,雲纓現在缺少有效的殺敵手段,不知她會怎麼做。”
“一擊殺不了你那就多來幾次,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雲纓催動焰皇屠仙戟,整個戟身如烙鐵般通紅。
楚天意忍著巨大的疼痛強行從戟尖上掙脫,再次想要逃走。
“焰皇天戈斬!”雲纓立於高空,身著一身血甲如女武神一般揮動戰戟,這是她根據焰皇屠仙戟自創的武技。巨大的戟影如魔神的爪子一般撕裂夜空,一擊擊中正欲逃離的楚天意的後背,將他朝著地面拍落。
這一招力道雖然大卻依舊沒有給楚天意造成足夠的重創。“你這也配叫武技?”只見楚天意體內白虎神力更加濃郁,整個人化作一頭白虎,頭頂頂著一隻獨角,正是穿甲滅神針。獨角白虎乃是楚天意結合自己的仙器和白虎神力自創的招式,此刻他的力量與速度再次暴增,在天空橫衝直撞,那獨角有著神佛莫擋之威,只要被它命中後果不敢想象。
雲纓面色不喜,她知道葉霄已經趕到了自己的身邊,不想在自己愛人面前出醜。“楚天意,你殺我父母,害得天香狐族滿族滅盡,我曾暗自發誓必定取你狗命!如今楚天機已死你還是早些下去陪他吧。”
聽聞楚天機已死,那楚天意所化之白虎更加暴虐,竟沒了逃跑的打算,通紅的雙目盯著雲纓,勢必要將她誅殺於此。
楚天意化作一道極快的殘影朝著雲纓衝去,雲纓急忙發動空間扭曲,然而這一剎那楚天意頭頂的獨角和身體分離從另外一個發現朝著雲纓殺去。
躲在暗中的葉霄暗道不妙,那空間扭曲扭曲了楚天意的行動軌跡,但那穿甲滅神針卻沒有受到影響從另外的方向以急速朝著雲纓攻去,目標直指雲纓的面門。
“小心啊!”葉霄疾呼道,穿甲滅神針詭異的穿過一個人的頭顱,留下一個巨大的空洞。葉霄盯眼看去,竟然是楚天意!
楚天意莫名其妙被自己的殺招一招爆頭,死的不能再死,那穿甲滅神針也成了無主之物,被雲纓給收了回去。她拿著楚天意留下的儲物戒子和穿甲滅神針遞到了葉霄手中。雲纓的臉色前所未有的輕鬆,大仇得保,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此後餘生便能安心和葉霄度過,更可大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是怎麼辦到的?”葉霄不可思議的問到。
“空間扭曲的高階形式空間隧道。我能讓空間按我的想法扭曲成特定路徑,在這空間飛行的一切物體只能按照這個特定路徑前行。”雲纓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