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宗主道:“我呢。”
夏昭衣道:“顧老宗主,下午好啊。”
顧老宗主就是喜歡她臉上的明媚笑容,非常有生氣:“你好你好,哈哈!”
老者道:“玉明酒樓在哪?”
夏昭衣也不知,還是來人不太自在地道:“在,御街。”
不僅是來人,屋裡的其他人因為老者忽然出現,都有些不怎麼敢說話。
連牧亭煜這樣的社牛,好像也忽然牛不起來了。
老者點點頭。
顧老宗主問:“你要去嗎?”
老者眉頭輕皺:“我去作甚?”
顧老宗主道:“你不去見沈冽嗎?”
夏昭衣好奇:“師父,你找沈冽何事?”
老者想了想,道:“徒兒,你來一下。”
夏昭衣不解,但還是擱下手裡的筆,起身出去。
顧老宗主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們師徒身後,隨他們進去一間酒樓包廂。
他合上門,回頭正對上老者沒什麼情緒的一雙眼睛。
不過老者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看向夏昭衣:“徒弟,你和沈冽,談情了?”
夏昭衣被迎面而來得突然發問,給問得愣了下,半響,她道:“還,不算是吧。”
“何意?”
夏昭衣的目光明亮坦蕩:“我是喜歡他的,他好像或許可能……也喜歡我?”
老者雙手負後,眉心微微攏著,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
夏昭衣不解:“師父,為何嘆氣?”
顧老宗主冷不丁插嘴:“可能,你師父不喜歡沈冽。”
夏昭衣頓然一笑,想都不想地道:“師父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他都不會嘆氣。興許,師父是怕我受情傷。”
夏昭衣朝老者看去:“師父,是不是?”
老者淡聲道:“徒兒,你可知,情之一字,頗是俗氣。”
夏昭衣眉眼變得認真:“我知,我也知其會令人撓心胡思,迷了本我。但是師父,我仍想一試,後果我自負。”
老者道:“知其不可而為之,或許,是沈冽其人讓你覺得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