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老宗主和牧亭煜從凳子上起來,牧亭煜道:“張翅,便是去規州七散山的那個?”
“嗯。”
“那,有收穫沒?”
“還沒問呢。”
牧亭煜頓時露出個壞笑:“那,我和師父能去旁聽不?”
夏昭衣失笑:“隨意。”
張翅帶了兩名手下過來,他的傷口很深,臂膀被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
他們才坐下,夥計便送來上好的竹州銀針,茶香清溢。
兩名手下將帶來得東西呈上,張翅道:“阿梨姑娘,這便是我同你說的畫卷。”
夏昭衣緩緩開啟,牧亭煜和顧老宗主湊過頭來,二人同時“呀”了一聲。
畫上女子青絲束髮,臨岸而立,衣衫似被江風吹起,這眉這眼,這口這鼻……
師徒二人同時朝執畫的少女看去。
“不用比較,”夏昭衣淡淡道,“就是我。”
她的目光看著一旁小字,念道:“夏女阿梨,癸巳年十一月,遊州從信府。”
唸完,她的目光微微變深,若有所思地重新看向這幅畫。
房間忽然安靜下來,沒有人會去打斷她的思考。
只是,她思考著思考著,卻走神發呆了。
等了一會,顧老宗主輕咳:“咳……”
夏昭衣斂眸,朝他看去:“嗯?”
“……賢侄,這畫,你想到了什麼?”
夏昭衣望回手裡的畫:“這畫,似曾相識。”
“這不就是你嗎?”牧亭煜道。
“是我,但是……這個畫師,我覺得熟悉。”
“會不會是邰子倉?”牧亭煜道。
“不對,”顧老宗主道,“邰子倉不是這畫風,字跡也不是,賢侄,你會不會記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