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寧伸手朝那指去。
夏昭衣目光看去,依然是平淡的聲音:“嗯。”
時間緩緩過去,坐在後院外小石墩上休息的一個士兵忽然身子一歪,朝地上摔去。
旁人沒當回事,只當他累了。
只是漸漸的,坐著的,站著的,後院外的,院門內的,倒下去得士兵越來越多。
等所有人都倒下了,高舟帶人上去,將外面的全部拖入後院。
這一切,就發生在虞彥馳和聞黛的眼皮子底下。
聞黛皺眉道:“這是在幹什麼。”
虞彥馳道:“不知道。”
“大人,他們看著,又不像是宮裡的人。”
虞彥馳抬頭看向天空,天光大亮,日頭明晃晃地照著,且因為大雨數日,今日陽光分外烈。
他看回那米粉鋪,屍體已被一具具包起來,裝在了幾輛板車上。
待裝好,那些人在這幾輛板車上面做了不少遮掩,要麼是鼓鼓的麻袋,要麼是雜草或者油布。
虞彥馳沉聲道:“你見過這麼狂的人嗎?”
“狂?”聞黛看著他。
“一日先後兩波刺殺,再蠢的人也該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他們不難猜到我們就藏在暗處。而這裡大道寬敞,不時有人經過,且附近鄰里全部在家,但他們就在這光天化日下殺人收屍,藥暈官兵。你不覺得,這很狂嗎?”
聞黛道:“他們,根本不怕被人看見,也不怕被我們看見……”
“沒錯,”虞彥馳眉心擰作一個結,“能狂到如此地步的人,我只見過一個。”
“誰?”
虞彥馳咬牙道:“阿梨。”
聞黛驚道:“她!?”
雖不曾交手,但這名字已令聞黛如雷貫耳。
程妙德,司馬悟,於翔的死都與這阿梨有關。
楚箏的出逃也因她而起,至今楚箏都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還有劉輝他們,包括虞彥馳在內都在她手上吃過大虧。
這還僅僅只是聞黛身邊人的,往更大了的,勳平王晉宏康對她的懸賞令至今未撤。
五百兩黃金,封廣宣侯,外加一座春蘿縣。
封王封地,一整座縣,就為了抓到一個女子。
“若真是她,”聞黛道,“大人,我們接下去怎麼辦?”
安靜許久,虞彥馳道:“藏起來,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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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