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有弓弩,陳府牆上那些字畫也被他們取下來了。
還有其他房間裡面,他們覺得有點用的,能搬得都搬了出來。
此前人人都怕得陳府,在沉寂十年之後,因少女一人執炬入內,而忽然又迎“繁榮”。
說來也怪,他們一群人收拾整理了一整晚,理著理著,好像也沒那麼怕了。
甚至有人還問,這十年他們在怕個什麼勁。
杜軒看向後面的籠子。
潘鄉長道:“這些全都是陳府的東西,沒有人。”
杜軒點了下頭,道:“那些不看了,便自這個籠子裡取一架弩機出來,我帶回去看看。”
“這……”潘鄉長猶豫。
隊正聞言,卻立即摘鑰匙過來,開啟了籠子。
長隊離開,杜軒看向葉正手裡捧著的弩機,這分量,著實不輕。
“欸?”杜軒的目光落在弩機角落裡的一個奇怪圖紋上。
“嗯?”武少寧和葉正也看去。
“這個圖紋……”杜軒手指伸去,“怎麼有點熟悉。”
“熟悉?”葉正道。
“你一說,我好像也有這個感覺。”武少寧看著它道。
“好像有點……像沈諳那廝這些寄給少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圖紋。”杜軒道。
“不對!”武少寧濃眉一皺,“我想起來了,這像是地圖!”
“地圖?”杜軒朝他看去。
“我們從遊州回來的地圖,陶安嶺那一片!”
杜軒想起來了:“是很像,不過跟沈諳的那些圖紋也有相似之處!”
“沈諳應該知道不少,可他什麼都不說。”葉正微怒。
“他就是不坦誠,”杜軒沉了口氣,“那廝早年壓根不把少爺當人看,偏少爺還信什麼兄弟情深,我就沒見過哪家兄弟天天讓人入險境的!”
說罷,杜軒一驚:“不成,若是真與陶安嶺有關,不定少爺和阿梨姑娘便要去陶安嶺一走,那我們打算放話給侯睿要去陶安嶺,豈不是……”
武少寧失笑:“我這就去把衛東佑喊回來!”
“去去去,快去快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