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山旁邊有一座海拔四五百米的山。
在山的山頂上有一棟簡陋的石屋，這裡便是糟蹋老頭的住處。
老頭讓人買了兩隻烤鴨和花生米，正有滋有味的吃喝著。
突然間，糟蹋老頭手裡的筷子停住了，他嘴裡的鴨肉也忘記了咀嚼一樣。
驚容攀上了他佈滿了皺紋的臉。
慢慢地，糟蹋老頭抬起頭，看向了一指山。
黑夜遮擋不住糟蹋老頭的雙眼。
明亮的眼睛看到了空間的波動。
並且，在糟蹋老頭的耳朵裡也響起了嗡鳴之音。
“這麼大的力道嗎？”
糟蹋老頭兩眼眯了眯，他可不認為楊辰的境界能夠發出如茨強力。
“想不通，這子竟然讓我想不通了。”
糟蹋老頭盯著一指山山頂的某個位置不放，“想要透過強力出來？”
接著，老頭呵呵一笑，“那你子就太看內地的堅韌性了。”
收回了目光，糟蹋老頭繼續吃喝。
“好酒啊，可是，太少了，喝完了可怎麼搞？”
糟蹋老頭嘀咕著：“難不成要去一趟竹青村找莫老鬼？”
“不不不。”
糟蹋老頭直搖頭，“莫老鬼倒沒什麼，趙如極那邊不好交代啊，畢竟是我將楊辰給關起來的。”
“但是，趙如極照鼓那株樹，我特別想要去看上一看的。”
“怎麼辦呢？”
糟蹋老頭思索著，也自語著：“要不就告訴趙如極我是對楊辰進行磨鍊？這個法好，而且，確實是對楊辰進行磨鍊，哈哈哈，可以可以，就這麼來。”
“可是，我要以什麼樣的藉口去竹青村呢？”
“符一白休學很久了，作為地學院的領導者，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去看看情況，嗯，不錯，非常不錯。”
“哈哈哈。”
糟蹋老頭開懷大笑，“年輕時候我玉樹臨風，這老了頭腦更加靈光。”
“哎呀，等大一新生都安定了下來，我就啟程，莫老鬼啊，你的好酒要儘快準備好啊。”
正得意著，糟蹋老頭耳朵裡發出刺耳的尖銳聲音。
他猛然再看一指山山頂。
什麼都沒有看到。
“怪了，剛才的聲音分明是空間撕裂發出來的聲音。”
糟蹋老頭搖搖頭，“那子怎麼可能撕裂了空間，絕對不可能。”
糟蹋老頭拿起一隻鴨腿，剛放到嘴裡，耳朵裡又是發出一聲尖銳的刺耳聲。
可是，與剛剛一樣，他去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內地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