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哭得紅腫，很讓瑞安心疼。
瑞安道：“別哭了。怪讓人擔心的。”
喬安娜開口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念著我嗎？”
“為什麼這麼問。”瑞安反問道。
喬安娜並不知道，但是她其實很想知道瑞安的答案。
“我想想看……我覺得，當然吧……不對，我不會讓你輕易離開我的……不是！我不會輕易讓你離開我們這些在乎你的人的。”
瑞安覺得很混亂。
不過就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人。
其實並不能很好組織自己的語言。
看著喬安娜亮晶晶的眼睛。
他心裡慌亂極了。
少年人也沒啥經歷。
也說不清心裡的情愫。
只是覺得，對於他來說。
他喜歡看喬安娜的笑臉。
這就足夠了。
年輕人的情愫就是這麼單純美好。
娟言去世後一個月，
她寫的舞臺劇正常上演了。
溫暖的故事和娟言顛覆性的新形象讓這部舞臺劇火的每場都坐無虛席。
連帶著喬安娜的名字也在王都變得響亮了起來。
主演們也大火了。
那個聖女殿派過去當男主的神官，也去不例外。
好多劇團都想花高薪把他挖過去。
但是人家都拒絕了。
甚至還出現了“生是聖女殿的人，死是聖女殿的鬼。”這般老土的言論。
可能還有娟言的遺作這麼的元素在。
整個舞臺劇的火爆程度超過了大家的想象。
在首映的時候。
喬安娜在後臺偷偷瞄過一眼。
那臺下黑壓壓的一片。
超級恐怖。
無意中，她好像在很前面的位置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是不是父親她並不知道。
但是她估摸著大機率就是的。
如果娟言還在。
她可能會很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