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晴小姐姐,你真不知道?”林楊瞪圓了眼睛盯著司空若晴,他不知道是自己思想太進步,還是司空若晴認知太落後,如此明瞭的一個詞彙怎麼連它的意思都不清楚呢?
“知道的話你覺得我會問你嗎?到底什麼意思啊?”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反問了,那麼本大仙就站在講臺的高度向你詳細的闡述一下這個詞的意思。所謂做“愛”,它是人類的歷史賴以延續的關鍵,當然人和動物是有本質區別的,這個區別就是人類的‘愛’的活動,不僅僅是為了繁殖,而更多的是一種生理的需求。愛的依靠做的過程表達,實際上就是一種互相取悅的行為。懂了嗎?”
林楊故意說的高深了一些,目的就是為了避免說的太直白而引發不必要的尷尬。
可是,在這一認識問題上,司空若晴就如同一個低智商的傻白甜,依然未能夠理解其中深刻的含義。
不得已,林楊只好補充了一句,用淺顯易懂的語言向她再次表達那兩個字真正的含義。
司空若晴也非常認真的在聽著。
林楊道:“通俗的講,女人有兩個優點,一個漏洞;男人只有一個長處;男人抓住女人的兩個優點,用自己的長處去彌補女人的漏洞,這就叫“做”“愛”。這一下你總懂了吧?”
司空若晴還是呆呆的搖了搖腦袋。
“握草!”
林楊有些狀況,博士生導師估計都沒有他對這個詞彙解析的透徹,說了半天,司空若晴還是不懂啊!
林楊咬咬牙,當即不管司空若晴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他都決定再解釋一遍,當然,他發誓這絕壁也是最後一遍。
林楊指著司空若晴坐下的那片幹草,而後說道:“你想象這是一張床,然後我們兩個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在上面卿卿我我,然後……”
“啪……”
林楊剛想往細了說,誰知突然一巴掌就猝不及防的呼到了他的臉上,司空若晴以雷鳴電閃一般的速度站到了他的面前,緋紅的臉蛋上掛麵了羞澀的雲彩,
“流氓!”司空若晴嬌怒過後,當即又回到了幹草上坐下。
“曰”
林楊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摸了摸受傷的面頰,心裡呼嘯而過的萬千頭草泥馬感覺根本不夠用。
“老子也真是犯賤,沒事兒幹跟她解釋這個幹什麼啊?”
哼……
林楊也跟著耍起了脾氣,走到一旁坐下,背對著司空若晴,跟她玩起了“冷戰”。
算下來,林楊今天已經在這小妞身上吃了整整兩個巴掌了。
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這麼玩具一般的懟著自己的b臉打,臉皮再厚,這面子上也是掛不住的啊!
林楊短期內不打算跟司空若晴講話了,他決定晾晾她。隨即一個人呆呆的盯著地面拿著一根樹枝畫起了圓圈。
至於司空若晴,她看著林楊的背影依然是有些沒來由的生氣,心想著這家夥解釋什麼不好,居然非得要拿自己跟他不穿衣服抱在一起來作解釋。
一巴掌都是在司空若晴想來都是輕的了,要是她修為完全恢複,她真想打得林楊十天半個月的好不了,以解她此刻的心頭之憤。
林楊短時間裡是不打算跟司空若晴說話,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去欣賞身後這麼漂亮的一個“風景”,他用全景透視偷偷看著她,只覺得這會兒撅著櫻桃小嘴生著氣的司空若晴還特別的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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